论我们怎么想都想不起是谁说的那话。”
听了刘劲的话,我仔细回想着,对于蔡涵抬头的动作还真没什么记忆,估计正如刘劲所说,有人从楼上跳下来,往上看一眼是很正常的反应,所以即便蔡涵当时有这个动作,也没人会多想的。
我没有吭声,刘劲继续说他的第二个发现:“陈丰父母闹事那天晚上,你不是在太平间外面陪着么,那天晚上出的事也不小,我刚才翻看值班表时,顺便留意了下那天晚上的值班医生,正好是那老头。事后你给我讲述事情经过时,不是提了一句电梯一直停在1楼不动么,我反正在查看监控,就把那天晚上电梯里的监控也看了一下,看到有一段时间,电梯里站着一个人,电梯门刚要关上时他就按一下‘开门’键,如此反复,这样电梯就不会升降,而那个时候电梯刚好停在1楼。”
“电梯里的人就是那老医生?”我惊奇地问。那天晚上是老医生带人到太平间来的,我根本没想到电梯是他在搞鬼。
“没错!”
听到这里时,我已经有些无法自控了,我想起做精神鉴定时,老头刻意没问我叫什么名字,后来我做完仪器检测出来时,刚好又碰到他从厕所出来,现在看来那并不是巧合,说不定他一直在监视着我;上次我去医院做检查,他又把我报告单上的名字改成“王泽”,原来都是有预谋的。
如此说来,老头对我的身份应当也是知晓的,我当即就转身往医院走去,恨不得马上向他问个清楚。
“学长,你去哪?”苏溪见我突然掉转了方向,焦急地问道。
“我去医院!”我既是在回答苏溪,也是在向刘劲表明态度。
“别!你别冲动啊,听我说。”刘劲听了我的话,赶紧在电话里大声喊道。
我停了下来,他让我暂时别轻举妄动,我问他为什么,明明证据已经很足了,他反问我有什么证据,我愣了一下,心想刚才你自己不都说了么。刘劲却说:“医院的医生进到太平间去,一个老头在电梯里多按几次‘开门’键,你认为这种理由可以拿来抓人么?”
听了这话,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事实上的确如此,现在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却没有实质的证据,刘劲站在警察的角度,考虑得比较周全。他让我稍安勿躁,至少我们有了方向,不用像之前一样瞎转,他准备马上调查一下老头的身份信息,等明天白天再去医院调取他的个人简历,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破绽,正好明天拐子的战友那边也会有消息反馈,到时候再做进一步决定。
刘劲的话让我冷静了下来,不说从年龄上讲老头是我的长辈,今天晚上他还救了我,我这么莽里莽撞地去质问他,的确有些不合适。
在这样的想法之下,我与苏溪回到了屋中。准备关门的时候,我又跑出来看了看房外梁柱上有没有绑着奇怪的东西,还好什么都没有。进了房间后,我又把窗户关严实了,这才脱衣躺到床上。
晚上在医院睡了那么久,躺在床上,我毫无睡意。我由自己身体今天这奇特的变化,想到了之前几次莫名其妙地流血,不知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还是说我的身体正在发生着什么变化,可上次去检查,啥毛病也没有啊!
“咚——咚”
这声音突然响起,我吓得一个激灵,猛地看向窗户那边,以为是昨晚那东西又来了。
“学长。”苏溪的声音却从房门外传来,之后门上又传来敲门声。
原来是这丫头,我松了口气,问她有什么事。苏溪让我开一下门,我只得把衣服穿起,打开了门来。
苏溪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个装黑猫的袋子,我问她做什么,她说晚上把袋子就放我这里,如果再有什么脏东西来找我,就让我解开袋子放出黑猫就可以了。她的关心让我有些感动,但我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