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没有!”唐欣猜测,唐艳和韫礼前世大概结了某种深仇大限,不然妹妹为何见她一次,就怂恿她离开韫礼一次。“我剪头发是因为我要去当彼得的助手,我们要一起帮忙韫礼做好‘采利堂’的工作。”
“拜托——”唐艳最看不起为男人牺牲一切的女人。“你这样帮他,等到他名利双收之后,你敢保证他绝对不会变心?而且你去做了助手,你的工作怎么办?”
“小艳,我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我只晓得我现在很爱他,我若不这么做,我心里会很难过、很伤心:未来会如何谁能料得准?也许我下一秒钟就死了,又怎看得到他富贵后的变心呢?”唐欣语重心长地说着。
唐艳定定地看着唐欣好一会儿,红了眼眶。“白痴,将来你被抛弃了可不要哭!”唐欣刚才那副义无反顾的模样就好象她们的母亲,她佩服母亲宽大的胸怀与坚忍不拔的韧性,但同样也气愤她的痴傻,给父亲做牛做马二十多年,换来的是什么?一只离婚证书和三个拖油瓶。
结婚对女人的好处究竟在哪里?她一直很迷惑。为什么欣能这样勇敢,她一点儿都不害怕吗?
“小艳,我一直觉得人不会真的被抛弃,除非你自己先放弃了自己。谈恋爱谁能预知结果呢?情变了,不过是两人在一起的感觉不一样了,说不准是谁对谁错。我在接受韫礼前,也曾烦恼过,我们两人个性差这么多,真适合在一起吗?而结果是,我们常常吵架,但我同样也否认不了他带给我无比的快乐。我想就算将来我们没有好结果,我也不会后悔,因为我真正用心谈了一场好恋爱,这样就够了!”
两姐妹对峙着,唐欣外柔内刚,决定的事从不改变。唐艳另在心里冷哼:狗改不了吃屎,她才不相信世上有哪个男人是多真情的?郝韫礼在没通过测试而想娶唐家大女儿,别说门了,窗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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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利堂”是一家专门经营女性用品的国际机构,基本上分为两大部分,“采薇化妆品”和“利可服饰”。
在欧洲,它已经领导欧美流行潮流将近五十年,但入主亚洲却还是头一遭。
因此,如何利用广告媒体一举打响它的品牌知名度和开拓市场,就变成了眼前最大的课题!
郝韫礼这个专属摄影师负责的便是所有平面广告摄影。
“采利堂”授与他充分的选角权力,包括模特儿、化妆师、造型师……全部由他指派。公司对他只有一个要求,在下一季让“采利堂”三个字变成全亚洲最著名的女性用品代名词。
这对郝韫礼来说,无疑是放手一搏的最佳机会;各新闻媒体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个炒热八卦的大好良机,纷纷以“红狮的觉醒?”来报导郝韫礼的重新出发。
只是这样的报导,真正付出关心的人少,看戏的倒是一大堆。
唐欣躲在彼得身后,心里七上八下的。
“你确定我这样子不会被韫礼认出来?”她削短了发、涂黑了脸,彼得还给她一件里头塞了棉花的道具衣,让她整个人圆了一圈,看起来就像个年轻的胖小子。
“你只要别开口,在这么多人、这么乱的场面下,绝对没人认得出你!”而且郝韫礼忙着赶那些个八卦记者都来不及了,哪还有时间去注意一个小小的化妆师助手。
“好象也对!”她才松了一口气,一阵雷般怒吼又将她的心提上半空中。
“统统给我闭嘴!”郝韫礼咆哮。见鬼了,他不过拍个照片,这些记者吃饱太闲了是不?跟前跟后的,把他的进度都拖垮了。“清场,不是工作人员的,全给我滚出去。”
完了、完了,他又要得罪人了!唐欣急着送上一杯凉茶给他退火。
郝韫礼看也不看来人一眼,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