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开了。
有的说:“王府大院的晓月少爷本姓齐,不姓王。”
有的说:“晓月少爷学成了武功在外采花偷盗,被官府现了。”
有的说:“晓月少爷在外杀人无数。”
有的说:“晓月少爷带一些人占山为王专门和朝廷对着干,杀富济贫。”
在人们的议论声中,王府大院于第二天晚上被一场大火烧成了瓦砾。
人们又议论开了,有的说:齐晓月回来了,一把火把王府大院烧了,是为了不给官府留任何财产;有的说:土匪趁火打劫没有在王府大院得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一气之下把王府大院烧了。
其实王府大院这把火都是那位阴险狡诈的县官派人放的,他是想毁灭他贪赃枉法的证据。
第三天凌晨,老温头带着遍体鳞伤,怀着内疚的心理偷偷地来到了三道梁子,他把王府大院生的一切,如实地告诉了白万喜。他还让白万喜快快离开三道梁子以防遭到官兵的暗算。
白万喜听了事情的经过,气得火冒三丈。他怒视着苍天,默默无言。良久,他才缓过神来,安慰老温头说:“你不要害怕,你就在我这里住吧!我不找官府,官府不会找我的。”
老温头知道白万喜武功高深,觉得在三道梁子和白万喜在一起生活有安全保障,就留下来了。
白万喜白日里和往常一样生活,夜里当老温头熟睡后,他身穿夜行衣,来到了太平川的县衙。
县衙内雅静无声,白万喜蹿房越脊摸索着。一个人走出屋门起夜,白万喜飞跃身后点了他的穴道,将其带到僻静处,点开穴道,问他县官的住处。起夜的是个伙夫,吓得尿了裤子,忙用手一指前边的一排房子,声音沙哑咧着嘴哀求地说:“好汉饶命,那里就是大老爷的府宅。”
白万喜手上一用力,这名伙夫倒地身亡。
白万喜轻轻推开县官卧室的窗户,借着朦胧夜色,看着象牙床上有两个人在熟睡中。他侵身而入,一把将搂着妻子的县官拽了起来。县官睡梦中被惊醒,刚想喊,白万喜点了他的哑穴,县官觉得自己胸口闷热,干张嘴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妻子吓得蒙着大被直哆嗦。白万喜喝问道:“齐晓月犯了什么罪被悬赏通缉?”县官张了张嘴,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乞求地看着白万喜。白万喜这才想起点了他的哑穴,警告县官说:“小声说,不许大喊,否则我杀了你。”县官顺从地点了点头。
白万喜用手轻轻一点,县官“啊”地叫了一声。随后,县官语无伦次轻声地,说:“得罪了何成大人,在辽城造反。”
白万喜追问道:“王水生一家人呢?”
县官手指指窗外说:“在大牢里押着呢。打算过几天押往辽城向何成大人请功。”
白万喜右手扼住县官的脖子,骂道:“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留你何用?”
县官还没来得及说饶命就翻着白眼被白万喜掐死了。白万喜回身一掌打在蒙着被还在哆嗦颤的县官妻子身上,被窝里再也不动了。
………【第七十九章】………
白万喜摸索到牢房前,点了守卫官兵的穴道,将王水生一家人救了出来,吩咐他们赶快到三道梁子躲避等着他回去。然后,白万喜怀着满腔的怒气在太平川的县衙放起火来。火越烧越大,风也有意作怪,火借风势,天亮的时候,太平川的县衙如同王府大院一样化为灰烬,只剩下残骸和瓦砾。
白万喜将在县衙内搜得到的一些财宝和银两分给了王水生一家和老温头,让他们到别处谋生。白万喜站在三道梁子自己住的茅草屋前恋恋不舍地将一串串红辣椒装进一条袋子里,然后,坐在当院装上一袋烟,打着火石点着了烟丝,吧嗒吧嗒抽了几口,含泪把燃烧着的一根麻杆扔到易燃的干爽的茅草房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