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什了什么事?”
“有人攻城了,城门已经破了。”
“什么!”他震惊起身,却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一股浓稠的鲜血从喉咙口涌出。
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的鲜血,他赫然想到了那杯茶。
莫公公,能让莫公公叛变的人。
“是谁领兵。”
“是,是……”
“说!”他一声咆哮,引了又一口鲜血淋淋。
太监战战兢兢:“是晋王,奴才看到了,那高高站在城楼上的男人,是晋王。”
“咳咳!噗……”又是一口浓稠的鲜血,“小炎!”
他居然没死,他居然没死。
“传朕口谕,城西兵营所有将士全部调派入宫救驾,派人守住枫府,不许放一个蚊子进去,也不许放一个人出来。”
“是,皇上!”
“朕的剑!”
“皇上您……”
“朕的剑!”
他怒吼一句,心口更为刺痛,但是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亵渎他的皇位,这是他誓死保卫的位置,是他众叛亲离所得到的结果,他已经付出了那么多,所以,跟更允许任何人,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这个位置,那把龙椅是他的,这个天下也是他,全是他的。
太监颤抖着递上他锋利的佩剑,只见他强行运气压制下体内毒气,开门往厮杀的中心飞身而去。
城楼上,寒风猎猎,刀剑交割的声音不绝于耳,火花四射,一个身穿大红羽袍的男子手握长剑,浴血奋战。
他红色的长袍,早已经染满了鲜血,他俊逸的脸庞上,落着死一般的冷寂和凌冽,他出剑极极准,每一剑都见血封喉,没有人敢靠近他,他身边的身体已经堆叠如山,连他的发丝都在滴沥着殷红的血。
“上,上啊!”
一个小统领,不断的推着身边的下属,那个人却试探着不敢靠近,满面恐惧。
他对面血染一般的男人,抬起头,长发在风中肆意飞舞,他站着血迹的脸上,赫然是那让人见之丧胆的熟悉容颜。
“不,不要,我不敢上,那是晋王,那是鬼。”
那个士兵终于丢盔弃甲,疯了一样的逃跑,却没走两步,就直接死在了迎面而来锋利的剑刃之下。
“谁敢逃跑,一缕处死,将士们,杀,杀,杀!”
夜风中,他一袭金色龙袍,脸上是飞溅的一行鲜血,脸色惨白,可眼神却冷冽犀利,死死的看着正对面的男人。
隔在两人中间的小将领,如今进也不敢,退也不敢,正踌躇之际,脖子上赫然袭来一击,尚未看清攻击他的是什么人什么武器,他早已经瞪大了眼睛,惊恐的停止了呼吸。
“主人,让属下解决他。”
一个女子一身金黄凤衣,英气逼人的站在了泓炎身边,手中武器,是双沟铁链,一条细长的铁链两边,各自绑着一个尖锐的铁钩。
方才终结了那小统领性命的,正是这把看似细长柔弱易折的铁钩。
泓炎对面,一身龙袍的皇帝,看着那个女人的出现,眼底神色大为震惊,稍后,仰头望天,狂笑起来。
“皇后!哈哈,哈哈哈哈,皇后,朕的皇后,给我杀……”
他没想到,自己身边居然早就都成了他的人。
皇后,所以太子,他的儿子,也是皇后下的手是吗?
他没有处死泓挚而是听从了兄弟们的求情将泓挚流放,便是因为他心里其实觉得那天晚上太子的事情,绝对不是泓挚做的。
他已经夺了泓挚的皇位了,那是他最后能对泓挚做的慈悲。
他想过很多人,却从来没有怀疑过是皇后所为。
那日,泓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