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热心过度。
“他值得。”简简单单的回答,却是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好吧!吩咐白奴为他治伤,务必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让他恢复原来的身体状况。”
汤羡云终于首肯,让段千城拥有一线生机。
“是!属下立刻去办!”黑奴抱拳为礼,接着转身快步离开,赶着救人去。
看着黑奴急切的背影,汤羡云心头的隐忧泛了开来,他的伤势真有那么严重吗?严重到黑奴急得丧失原本从容的气度?还记得她不颅一切挥舞长鞭朝他身上招呼,他那副血肉之躯受得住这样的惩罚吗?况且还待在那阴暗潮湿的地底,那是非人的折磨啊!
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
他应该会没事吧?白奴高明的医术向来是有目共睹,应该不会有问题才是,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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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待在地牢内的确不是人过的,因此他会显得虚弱不堪也是理之必然。白奴领命为他治疗,他的伤经过三天三夜早就已经不再流血,然而待在阴湿的地底伤口开始化脓,加上高烧不退、整个人陷入昏迷,他的处境委实教人为他捏了把冷汗。
幸好罪恶之城内部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借、最优秀的医护人员,才能在最短时间内妥善处理伤口,而不至于耽误病情。即使如此,当他被送出诊疗室的时候,整个人被包得像具木乃伊,看起来挺吓人的。
左右手各插着两管点滴,这时候的段千城看起来脆弱且不堪一击,一点都不像在最短的时间内快速崛起、令人闻风丧胆的“无影杀手”。黑奴守在一旁无奈地叹气,这张脸俊俏依旧,却多添了几许严刑之后留下的痕迹。
一直等到隔日黄昏,段千城才清醒过来,而他最想做的事就是诅咒那名害他如此之惨的该死女人,只可惜他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脑袋活像在敲蝉打鼓疼得他直皱眉头。
“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黑奴一进门就看见他挣扎的表情,立刻上前询间他的情况。
“死。。。。。。不了。”段千城故作潇洒地试图对他笑一笑,结果牵动伤口,立时惹得他龇牙咧嘴。
“你还是安分点吧。”黑奴不客气地赏他一个白眼。都这种时候了,他还在逞英雄!
段千城没有回话,脸色却比铁锅还黑,刚醒的时候还不觉得身上有多痛,这时候才感到自己身上似乎同时有千万条蛇在啃咬、千万柄刀在戳刺、千万把火在焚烧!
天啊!这种痛简宜教人生不如死!
“别担心,这是白奴研发的治疗方法,使用那种药的伤者在清醒后一定会觉得疼痛,但是保证绝对有效。”会痛是好现象,这表示他一时之间还死不了。
对于他的风凉话,段千城根本听不进去,光是应付难忍的痛楚就够他受的,哪还有多余精力聆听他的“安慰”?
这时候主治医师白奴也来了,为他打上一剂止痛针才让他纠结的五官归位。
“该死的!你是哪门子蒙古大夫,存心痛死我是不是!”他总算有办法咆哮,白奴自然首当其冲成了他炮轰的对象。
白奴只是冷淡地瞥他一眼,收拾诊疗器材后一声不吭地走出病房。类似这种“忘恩负义”的情形他已经遇上太多遍,早就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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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奴含笑坐在他床边一张椅子上,他大概还没发现自己的精神已经好多了吧?骂人骂得那么有精神,至此他终于可以相信段千城巳经没有大碍了。
“你不要怪首领,她不是有意的。”黑奴突然毫无预警说出这句话,原本带笑的脸变得好严肃。
“不怪她要怪谁?”段千城没好气地回了一句,饱受折磨的rou体让他无法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