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听得李震的话,脸色有些迟疑地看了眼秦寿。忐忑不安地说道:“这,恐怕不太好吧?薛某夸下海口。保证着中枢城这边有他们安身地方,如若他们到来,发现薛某所言并非属实,这,恐怕…”
薛仁贵的话还没有说完,李震就实事论事地说道:“薛兄,我也很理解你的心里想法,可这眼前就是这样的情况,有心无力啊!现在中枢府都人满为患了,总不能让出位置什么的吧?何况去哪里让位置出来?仁贵兄,不是李某不安排,而是事实就是这样。”
李震现在也感到一阵头大起来,原本他还没有指望薛仁贵能拉来什么人口,他自己苦口心婆劝说了两年多时间,硬是没有拉到那些偏远的老顽固们,而现在薛仁贵拉来了这些老顽固们,确实是让李震感到好奇和措手不及。
这家伙也太有能耐了吧?李震现在想到的事就是,薛仁贵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有能耐了,自己辛苦两年无用功,他倒是好来了没几天,就把老顽固一样的村民全都哄过来了,李震心里感到有些不平衡了,这算是什么意思?
薛仁贵脸色迟疑一会说道:“震兄,仁贵并没有什么冒犯之心,说句不好听的话,要是让这批难民们到来没有地方住的话,第一,我们的声望就会受损很严重,第二,好不容易劝离他们搬离家园,如若连居定位置也没有,后果不堪设想…”
秦寿有些头疼地一手捂着头,双方各自有各自的理由,各抒己见谁也不让步,都是为住宿的问题头疼,一场暴风雨带来灾难的同时,也带来合拢收编附近村庄的契机,两者之间共存在一起确实让秦寿头疼的,准备工作不足不到位的后果就是这样。
薛仁贵和李震两人之间的争议还在进行之中,秦寿除了头疼就是无语,眼下这事处理起来确实有点伤脑筋,两者之间各抒己见,无论秦寿支持哪一方,势必会让另外一方心里不爽,甚至不痛快什么的,这是秦寿最不想看到的事。
最要命的还是这些老村长们又凑合进来,商讨着城内具体的住宿问题,人虽然已经集中进来了,更是借宿满城内的居民家,可这也只是斗水一杯,外面还有不少露宿拥挤在一起临时的草棚里,居住难成了中枢城第一时间头疼的问题。
秦寿感到一阵头疼的时候,诸葛游老神在在地开口劝说着说道:“这位将军,大人,其实没有必要为这点小事争执得如此不休,两位何不各自退让一步?比如在城外临时搭建居所什么的安顿,岂不是妙事?”
薛仁贵和李震两人听到诸葛游的话,全都忍不住转过头看向诸葛游,连一边的秦寿也是一脸好奇地看着诸葛游,他这话很明显有点不实际,城外除了树就是树,哪里有什么房子可以住人?要是真有的话秦寿也不至于把所有百姓都集中进城了。
“这位是?”李震有些迷糊地看着生口生面的诸葛游,还有他身边的旺财老哥和肖金山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起来,也不知道他是谁,秦寿从哪里找来的人,他们说话哪里有轮到他的份?不过看他老神在在的模样,似乎有了什么想法一样。
秦寿在李震迷惑的时候,开口介绍着说道:“这三位原本是海盗,不过他们现在已经洗心革面了。秦某就特意把他们召回来。这三位分别是王才。肖金山,诸葛游,今后都是自家兄弟,没有那么多见外,对了,诸葛游,瞧你自信满满的,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海盗?李震古怪地上下打量着诸葛游他们三个。不过秦寿都这样说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秦寿是琉求的岛主,他想招谁就招谁,李震对此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有点纳闷秦寿怎么跟海盗厮混在一起了?对于秦寿失踪的日子,李震还真有点好奇。
薛仁贵则没有想那么多,看到诸葛游老神在在的模样,虚心讨教地说道:“诸葛先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听闻诸葛先生之话,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