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姒修容被带了过来,她一定也早就听说了这事,知道自己难逃干系,一脸的诚恐。
皇上不容她辩解,只是一脚踢了过去,“贱人!”
姒修容常年受宠,哪见过这样的架势?!她的身体被踢到一边,可是她又马上恢复原位,只敢端端的跪着。
她带着哭腔无甚委屈的说道:“皇上怎么对臣妾发这样大的怒?臣妾纵然有错,皇上也不该…”
“你这狠毒的妇人!奴兮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朕就要了你的命!”
姒修容花容失色,但旋即恢复了神色,哭哭啼啼的说:“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臣妾死事小,可是臣妾身下还有一儿一女等着臣妾抚育,皇上难道就忍心看见他们年纪轻轻就没了娘亲吗…”这一向是姒修容的杀手锏,皇上往常也会看在孩子的面上饶过姒修容,可不想今天却用错了地方。
不提还好,一提更增加了皇上的愤怒,“你就是看在奴兮没娘就欺负她!她没了娘亲,可是还有朕!她若有三长两短,让朕如何向她娘亲交待!谁敢欺负她,朕就叫她五马分尸!”
姒修容还想辩解,皇上早已不耐烦,叫人拉她下去,“降为充仪!你这几天最好待在念伊宫好好反省,没朕的口谕不许出来!”
皇上赶走了姒修容,又跑到小小姐塌前,十分忧虑。
小小姐的病却一直没有好转,说起原因,一方面病去如抽丝,另一方面…小小姐从来不吃太医开的汤药,每次总是嘱托我偷偷的倒掉。
我十分的担心,我不知道小小姐这样是为了什么,只是这样摧残自己的身体孤注一掷让我有些惊恐。
这期间小雅斋总是断不了探望的人。
且不说和小小姐平时要好的九皇子十二皇子,后宫妃眷,帝姬亲王,就是太后也不得不迫于皇上的压力屈尊来到小小姐塌前象征性的询问一二。
小小姐已经病了五天了,而大部分时间是发烧昏睡着。
皇上每天都来巡视,亲自喂汤喂药,体贴入微另人乍舌。
这天皇上怒问太医为什么已经服了汤药还不见效,太医们齐刷刷的跪倒一片,诚惶诚恐,再也找不到托辞的借口。
这时镜明出了列,跪在皇上面前,犹犹豫豫地说:“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上不耐烦的挥手,“说。”
“小姐本来是无大碍的,但像小姐这样服了汤药还不见好,缠绵病着,未必就是实病…”
皇上好像想到了什么,“接着说下去。”
“奴才的家乡曾有过一老婆子,本来身子骨还算健朗,可是突然就病倒了。喝了许多汤药也不见效,直到有一天她的儿子从妻子的床底下搜出一个木偶…”
皇上恍然大悟,眯起眼睛问,“你是说蛊惑?”
镜明不语,表示默认。
皇上问身边的朱公公,“你可听过类似的事情?”
朱公公恭谨的答道:“多有耳闻。小姐受皇上隆宠,在宫中遭人忌恨也不得而之。小姐本是小病,可是服了汤药却不见好,的确事有蹊跷…”
那些太医正愁没有借口,这下也纷纷附和。
皇上拍桌而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搜宫!”
侍卫们第二天就从念伊宫的庭院里搜出了一个泥偶,正是诅咒小小姐的。
宫中自古就对蛊惑这等事十分忌讳,姒充仪竟敢搞巫术逆乱后宫,任谁也保不了她。
况且姒充仪与小小姐有间隔是有目共睹的,说是她诅咒小小姐并不让人质疑。
皇上怒将姒充仪打入冷宫,姒修容十多年的宠爱消失殆尽。
姒充仪一遍一遍说着“冤枉”,只是无人理睬。
我恍惚想起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