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载歌载舞…十分热闹。”
我听到他绘声绘色的描述,心生一些憧憬,饶有兴趣的问:“你们那男女可以在一起跳舞吗?在我们这儿可不行,会被认为男女淫亵,遭到世人的谴责。”
他不屑的一哼说:“你们这儿文绉绉的,做什么都束手束脚。好不容易过年了还要酝酿情绪冒一肚子酸水。”
我听了一笑,知道巫朗哈穆是极讨厌诗词的。
他说那些文人迂腐至极,祸国殃民。可是我却不这样认为。他们的穷酸,他们的迂腐,他们口口声声说着的仁义忠诚,正是朝廷需要的。朝廷不希望百姓们过多的谈论政事,那么就让那些吟月赞花的诗来麻痹他们的思想填充他们的生活吧。朝廷需要聪明人,但却不需要太多的聪明人。否则若是人人都变得聪明了,帝王又该如何统治自己的天下?
我说:“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男子跳舞,把你们那儿的舞蹈跳给我看看好么?”
他听了也不推托,很爽快地答应了。
他叫必勒格拿来一支马头琴,必勒格盘地而坐,就弹奏起来。
巫朗哈穆随之而舞蹈,嘴里还唱着歌词:
金杯银杯斟满酒。
双手举过头。的7
炒米奶茶手扒肉,
今天喝个够。的d
朋友朋友请你尝尝,
这酒醇正,这酒绵厚。
让我们心心相印,友情长久,
在这富饶的草原上共度春秋。
他跳起舞来幅度很大,但却并不难看,反而给人一种粗犷豪放欢快的感觉。
我看着巫朗哈穆热情洋溢的脸,心中竟有些佩服他了。即便是身处这样尴尬无助的境地,他也依然能乐观坚强的唱歌跳舞。
()
我在一旁随着他的节奏轻轻拍掌应和着,慢慢的自己也会随唱两句了。我唱着那首欢快的歌谣,一直以来的压抑心境竟慢慢的变得开朗。
恬美人怀胎十月终于要生产了。
我下午被浣清宫的宫娥叫了过去,说她家主子要生了。
我急冲冲的赶过去,恬美人正披头散发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额上沁出了许多汗水润湿了前额上的发丝。
那宫娥来到恬美人床头禀告道:“主子,小姐来了。”
恬美人听了这话才微微睁开眼睛看向我,我急忙走到她的床前。
她费力的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湿润而又冰凉。
“奴兮,我好害怕…会不会就这样死了…”
我看她痛苦而无助的样子,才想到她也不过比我大了三岁就要承受这生育之苦,心中便有些同情和哀怜她。
我做出坚定的表情,说:“不会的。只是你第一次生产会痛苦些,挺过去就好了。”
其实我并不太懂生产,所以这些话也只是种鼓励罢了,但恬美人似乎很相信我,听了我这话露出安心的表情。
可能又有阵痛袭来,她痛苦的大叫了一声。
接生婆慌忙走了过去,掰开了她的腿,我知道她是要生了,这场景不是我一个未婚女子应当看的,所以正想出去回避,却听见恬美人柔弱的声音:“奴兮,求你,别走…”
我转过头很为难的看着她,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无理,她解释说:“我真的害怕…只要有你在我就有了主心骨,要不即便在隔壁的房间里等着,我的心也能安稳许多…”她说这话时已经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最后勉为其难的同意了。我来到隔壁的房间坐等,只听见恬美人一浪高于一浪的痛苦呻吟声和接生婆反复说“加把劲儿”的话。
后来听见接生婆欣喜的声音说“头已经出来了”然后就突然听到了婴孩清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