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一番做作之后,就把女儿送给你当小妾,从此以后你双宿双飞不寂寞,他也当上了你的便宜老子。”
胥耽城臊红脸道:“王爷说的一点不错,从那以后,罪臣便再也离不开那女子,对那周延鹤也格外优容,对他做的一些事情也睁一眼闭一眼…这才给了贼子可乘之机,让他们瞒天过海,破坏了王爷的新政。”
“蠢猪!”秦雷低声喝道:“难道你忘了王允是怎么对付董卓和吕布的吗?”
“…哦,”胥耽城很想点头,但他实在想不起这与他们的话题有何联系,只好闷声道:“不知道。”
“美人计啊!”秦雷喊一声道:“貂蝉没听说过吗?”难得表现一次自己的博学,可惜是在这种情况下。“…没听说过。”绞尽脑汁想了一圈,胥耽城感到十分羞愧,只好实话实说道:“罪臣确实在《三国志》中见过前三人的名字,对他们之间的恩怨也了解一些…只是这刁禅却不记得从何而来了。”
“当然是《三国演义》了…”话说出口,秦雷才发现自己犯了拿着演义当正史地毛病。赶紧改口道:“王允。哦不,这个周延鹤什么来历,怎么盐里有他,酱里也有他?”
“罪臣也是刚刚发现,”胥耽城轻声答道:“他是三殿下地门人。”
“老三?”秦雷拍一下床头道:“这混蛋也按捺不住了!”
“还有一帮人,在中间起了极坏地作用。”胥耽城继续揭发道:“那就是原来都察院地那帮子御史,这些整天高喊清廉口号的穷家伙,现在全转成了六部九卿中的实缺官员。一个个吃相却无比还难看,就像几十辈子没见过钱一样…而且这些人在都察院当御史的时候,办了无数的案子。对捞钱的法门一清二楚。现在终于有机会实践一把,自然是轻车熟路,不亚于浸淫此道几十年的老手。”
对他的揭发不予回应,秦雷继续问道:“还有什么人掺合在里面吗?”
“有,还有京里的大臣们,要想让事情风调雨顺、安安稳稳,用银子封上六部九卿地嘴巴。是最好地选择。还有朝中大官的父老,这些人仗着家里有做官的,便肆无忌惮,操纵乡老会的推选,进而控制了乡老会。把王爷好心设立的乡绅组织,变成了他们欺男霸女、鱼肉乡里的工具。”胥耽城满面愤慨道:“但他们毕竟只是些乡老而已,还不能理直气壮的收税捞钱,就无耻地向省里施压,要求把设卡得来的钱财,分他们相当一部分,否则就煽动民众抗税,全动不交进城费。”
“这些乡党的力量十分强大,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做了,设卡收税也就一定会黄的。”胥耽城小声道:“所以那些人只得答应下来。接受了这份讹诈。”
“王爷、公主、知府、御史、乡老…这可真够热闹地。”秦雷面无表情道:“还有吗?”
“没有了。”想了半天。胥耽城终于摇头道。
“难道各省的复兴衙门没有参与?世家大族没有参与?”秦雷定定的望着胥耽城,把他看得满头大汗。唯唯诺诺道:“没有…只要他们没有直接参与。但是以他们与新贵阶层的矛盾,定然不会放过这个将其打入深渊的机会…他们也许就是在等着王爷发现真相的这一天…可能这就是他们一直都沉默的原因。”新贵阶层是世家大族间称呼新近简拔的官员的,带着淡淡的优越感,与浓浓地失落感。
缓缓点头,事情地始末终于在秦雷脑海中大致成型…这是一个有组织、有预谋、有系统的盗国大案,犯罪者收买朝中大臣、腐化地方督抚、触角伸到权力阶层地方方面面,形成一个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妄图以此来攫取国民的膏血,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不早说?”秦雷眯着眼道:“说得越早罪越轻,甚至有可能无罪有功,这你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