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便把小六感动的痛哭流涕,还要肝胆涂地。实在是惠而不费的典范。
待老六坐下,盘中的物件仅剩两件,刨去小屁孩秦霄,分量最重地三位皇子还都没得到赏赐呢。有心思通明的知道,这才是今晚的重头戏呢。
人们屏住了呼吸,定定的望着昭武帝,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只见他招了招手,站在中央的宫人,便把犀角荷花杯奉上。昭武帝把玩着这样宝物,便见其通体呈黑棕色,杯体做成莲叶形,杯口为荷花状,杯身为交错环绕的十二株荷莲,曲转流畅,底足衬以紫檀木座。做工精美、因材制宜,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巧夺天工。
将那犀角荷花杯细细摸索一遍,昭武帝才悠悠开口道:“犀角荷花杯,又叫喜迎合欢杯,除了寓意大喜之外,还有百年好合之意,赐福适婚子弟最为合适。”话音一落,众人便齐刷刷的望向秦雷。为什么?昭武帝的儿子里,大的大、小地小,就他一个适婚青年…陛下在此时拿出来说事儿,显然是要赐婚了。
果然,只见昭武帝微微抬起眼皮,似笑非笑的望向秦雷,幽幽道:“雨田啊,你多大了?”
“回禀父皇,儿臣十九了。”秦雷手心见汗道。他没料到昭武帝会毫无征兆的提及此事,自然也没有任何准备…只能见招拆招了。
“十九岁?”昭武帝淡淡笑道:“也该说门亲事,管管你这猴脾气了。”父皇容禀,冠军侯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秦雷硬着头皮道:“孩儿还小,希望先为大秦建功立业,再娶妻成家。”还是先拖些时日,等摸清了状况再说。
“十九岁不小了,朕在那么大的时候,你大哥都已经会骑马了。”但昭武帝显然不这样想,只见他面带感慨道:“转年你就二十,已经算是晚婚了,恰逢…”
秦雷额头见汗。咬牙插话道:“父皇,明年开春便有军演,实在无暇考虑这个啊。”
讲话被打断,昭武帝的面色不愉。声音也变得冷硬起来:“现在先定下来,等军演完了再成婚。”说着语带嘲讽道:“对方是金枝玉叶。配得上你这龙子龙孙。”
金枝玉叶?只听殿中嗡地一声,人们心中的八卦之火便熊熊燃烧,纷纷交头接耳道:“既然是金枝玉叶,那就不是我们大秦的千金了,看来五殿下要尚个外国人。”
秦雷紧紧攥着拳,低头沉默不言,心念电转间,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反驳。
似乎无法抗拒。仿佛只能摸摸接受…
“确实有些仓促啊,但婚姻大事本就是遵从父母之命,也没必要听从你地意见。”对于秦雷的失态,昭武帝稍微有些意外,但更多是快意。不过今日乃是新春佳节,就算平时矛盾冲天,也不能在这一天撕破脸。所以他尽力搬一副慈父面孔出来,心平气和道:“几日前,楚国景泰皇帝终于答应与齐国解除联盟,转而与我大秦结盟。不过他们有个要求…为了巩固盟友关系,希望与我大秦永结秦晋之好。”他已经后悔挑这个时候宣布此事了,要是再平常,一道圣旨就解决问题,哪用费这般口舌?
昭武帝得意地捻须道:“结果他楚国皇帝只有待嫁之女,并无未婚之男,倒是让我们大秦赚到了。”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秦雷一眼道:“楚国的映玉公主指名道姓地要嫁给你。你小子就没事儿偷着乐吧。不要再得了便宜又卖乖了。”
映玉公主?一开始说结亲,秦雷脑海中顿时跳出那位古灵精怪的云萝公主。但她的封号是弄玉,映玉公主乃是她的姐姐,秦雷倒也见过几面。虽然不是什么绝色,但胜在身材傲人,尤其是有一对…
我都在想些什么?狠狠地一咬舌头,秦雷才从丰富的想象中摆脱出来,心中暗叫道:难道我已经认命了么?绝对不行!他不想背弃自己的誓言,也不想看到诗韵黯然神伤,云裳悲痛欲绝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