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了防备,竟被这人偷袭得手,他伸手指向那人,大声喝道:“你快快放开公主,我可以饶你不死!”那人呸了一声,冷笑道:“你还敢罗唆?现下谁听谁的,你给老子搞清楚点!”说著往公主粉脸瞧了瞧,淫笑道:“你再敢招惹你老子,弄得我心情不好,当场来个先奸后杀,你信也不信!”
卢云又恼又气,道:“有话好说,你可别要乱来!”那人指著卢云,破口骂道:“死小子,你要老子跳崖自杀?他妈的,你先给我跳下去了!省得老子杀你!”他见卢云不动,当即淫笑道:“你再不下去,难不成我这两只手不会摸女人么?你可要看我和你的公主娘娘亲热啊!”公主大怒,但那人举刀架住了她,一时间毫无办法。
卢云恼怒至极,他走到崖边,回头往那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陡地跳落,公主大吃一惊,尖叫道:“卢参谋!卢参谋!”
那人哈哈大笑,说道:“无知小儿,也敢上战场搏命!”说著放开了公主,淫笑道:“蛮子公主,多亏你救我一命,一会儿我来疼疼你,也算报答恩情啦!”公主想到卢云已死,忍不住两腿一软,坐倒在地,哭道:“卢参谋……都是我害了你……”那人哈哈大笑道:“哭什么?你手下杀了我们那么多弟兄,本就该死!现下他死个乾净,没人打扰!看老子怎生炮制你这小淫妇!”公主生性刚毅,她听此人言语粗俗,残忍好色,非但不怕,反而激起了天朝皇女的傲性,只见她站起身来,怒道:“你好大胆!敢与本宫如此说话!”那人见了公主这幅派头,心下忽地一惊,但转念一想,此时只有他一人在此,那是为所欲为的局面,当即淫笑道:“公主啊!你想清楚了,现在我就是你的皇上,你可要好好服侍我,嘿嘿……”说著便往公主脸蛋摸去,公主虽然怒叱连连,但那人色心已生,如何按耐得住?眼看大手往身上逼来,只吓得公主惊叫连连,慌忙闪避。
当此危急之时,忽听后头一人道:“无耻小人,你要是皇上,我便是你的祖宗。”那人怒道:“是谁?”此言甫出,喉头一凉,已被割断了喉管,跟著一脚踢来,把那人直踢下悬崖。
公主急忙回头去看,却见那人满脸怒容,手挺弯刀,却是卢云来了!她欢叫一声,扑了上去,将他紧紧抱住,喜道:“是你!你没死!你没死!”欢喜之间,泪水流了下来,竟是喜极而泣。
卢云连忙退开一步,躬身道:“臣方才并未真个跳下山崖,只是攀在悬崖之旁,此人行事疏漏,不曾前来察看,便给臣偌大的暗算机会。”公主满脸喜容,一时间忘了种种不快,只眉开眼笑地望著卢云,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卢云低头往崖下看去,说道:“明日我得做几个陷阱,可别让这些人再来偷袭。”公主忽地走上几步,拉过卢云的手,微笑道:“别说这些了。我有些饿了,咱们一齐吃饭吧!”神态竟是极为亲匿。
眼见公主换上了一幅笑脸,卢云不禁吓了一跳,忙往后头退开一步,不知公主为何转变得如此之快,直有摸不著头脑之感。他将雪鸡拖过,迳自烤了起来。火光红艳中,只见公主满脸喜容,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卢云心道:“这公主忽地高兴,忽地忧愁,看来有些奇怪,可别是受了风寒,神智不清起来。我可小心应付了。”他烤好了鸡,撕下鸡腿,说道:“公主趁热吃吧。”
银川公主面带微笑,伸手接过,轻轻地咬了一口,卢云怕她吃不惯野味,连忙道:“臣随手所就,只怕不合公主胃口。”
公主嚼了一嚼,只觉满口肉香,滋味颇美,便笑道:“好吃得紧,便是禁城的御膳房,也没那么好的手艺。”
卢云面贩出身,最爱旁人称赞自己的手艺,一听公主之言,欢喜得好似要飞了起来,大喜道:“蒙公主谬赞,实乃臣生平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