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
耶律中保有些怕这个表情的赵时,呲牙都呲的收敛了一些,扭头看着狄咏道:“我不服。”
狄咏愣了一下,
赵时倒是明白了什么,皱眉道:“此事我无法应允,你们可自行商量。”
“没用啊!”
耶律中保无奈的都囔,这一句都囔却让狄咏也明白了过来,狄咏立马认认真真道:“官人,卑职昨夜确确实实是伤到了耶律兄长,耶律兄长若是有气,卑职情愿还他三刀。”
“这有什么意思?”
耶律中保无奈的看着狄咏,像极了面对狄咏动不动就当街下跪的赵时,赵时无奈的微微摇头:“我不可能下这种令,更不要说还什么三刀,你若愿便愿,我不会亏待你,你若不愿意执行,我也绝不强求。”
赵时是很平和说的这句话,耶律中保却是莫名有些慌,正要说话……
“其实……”
狄咏含羞带怯的看了赵时一眼,细弱蚊虫道:“如果耶律兄长愿意真情实意的替官人做事,我便是与耶律兄长尽兴的死斗一番又如何?”
嗯?
耶律中保一愣,狂喜。
嗯?
赵时一愣,却是颤栗,
不知为何,
明明前后相差仅半个小时,赵时就是感觉狄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自己命令狄咏也会做,却绝不会这般主动的替自己着想,尤其是眼神……
黏黏的,
像极了……
不会吧!
赵时勐的退了半步,我来北宋,唯一高兴的便是三妻四妾,你可别害我,然后急忙看向耶律中保,却见耶律中保看自己的眼神也是灼热的发烫:“既如此,官人便吩咐吧!只要不是让我白白去送死,就是刀山火海,我也绝无二话。”
赵时抿了一下唇,
不是我,
跟我没关系,
我做什么了?
然后用力想了一下,还是没想通,便只能先做安排,指着矾楼中楼道:“看到那栋楼了吗?那栋楼的三楼左边数第一个房间,有一个眉毛眼睛都很锋利的青年,他叫赵宗隐……”
“赵宗隐?”
耶律中保愣了一下,显然并不是对大宋一无所知,却并未退缩,反而是凶厉一笑:“官人果然比那个优柔寡断的耶律重元强多了。”
嗯?
你是不是想岔了?
赵时看了他一眼,不过无妨,反正只要接触了,双方都几乎不可能收手,既如此,误解便误解吧!
赵时继续道:“对,就是那个汝南郡王的十四子,他脑子有些不好使,收藏了一大堆石凋,我给你的任务便是跟踪,找到他藏石凋的地方,然后尽量多的给我弄回来。”
“石凋?”
耶律中保迷茫了一下,不过很快便狰狞笑道:“我明白了,这是个掩饰,我明白的。”
赵时幽幽看着他,
我现在确定你是想岔了,不过,
罢了,
没差。
赵时只是强调道:“石凋,主要是石凋,其他的可以往后放一放。”
耶律中保狰狞一笑,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反正拱了一下手,给狄咏留下一句:“下次,某不会输给你。”便钻进了中楼,三下俩下就消失了,赵时有些担心的叹气:“多一具尸体我能忍,就怕只有一具尸体。”
狄咏偷偷看他,
官人的目标不会真是石凋吧?
不,
不可能,
官人上次捡个石板,没俩个时辰就不知道被他扔哪儿去了,然后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官人放心吧!耶律中保这个人,看似粗狂,实则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