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雄向后挥了挥手,站在他身后的那人立即向他一躬身,然后走了出去,出mén后,又把mén很小心的关好。
“好了,林先生,恕我冒昧,这么早便把您请到这里来,嗯……我想,您现在应该还没吃早饭吧!”徐信雄轻轻笑道。
徐信雄的话如和风细雨,丝毫不带火气,闻之令人如沐chūn风。
徐信雄,难道不生气的么?林奇搞不懂了。
就算他不是来打架、不是来谈判,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对自己是这种态度的啊?所以林奇很奇怪,“徐先生,难道您不应该生气吗?”
“生气?”听到林奇这句话,徐信雄眼中反倒闪过一抹奇怪的sè彩。
“昨晚,我对您儿子做的那种事情,作为一个父亲,无论如何,您都不应该是这种反应!不是吗?”林奇问道。
“哦!”徐信雄点点头,似想起了什么,眼神里闪过一丝凌厉,“没错,我的确很生气!但令我生气的却是小犬!”
“您儿子?他令您生气?您难道……”林奇没有说下去,他的意思很明显:您难道不知道他已经变成太监了么?
第四十四章 来讨一样东西!
“犬子向来顽劣,徐某教子无方,这才招致大祸,这件事情,却与林先生无关。”徐信雄缓缓说道。
“徐先生难道对我一点都不记恨?”林奇试着问了一句。
徐信雄却笑了,“呵呵,说起来,也是林先生手下留情,如果换作旁人,犬子的小命能不能保得住都很难说。我又哪敢记恨林先生?我还没来得及感谢林先生没有痛下杀手呢!此事,改日徐某一定登mén道谢!”
林奇的心沉了下去。
有个很聪明的人曾经说过一句话:一个懂得使用暴力的人,是强壮的;而一个懂得控制暴力的人,是强大的。
徐信雄显然属于后者。最难对付的哪一种。
徐信雄手里有暴力,这点从阿强他们身上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也可以很轻易的使用暴力,这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动动嘴的事。可他偏偏没有那么做,他的表现,简直可以用不愠不火来形容。一个能把自己情绪控制的如此之好的人,是极其可怕的。
林奇绝不相信,把人家儿子打成了太监,他的父亲可以无动于衷。对于任何一个父亲来讲,这都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甚至是不死不休的大仇。除非他是个傻瓜。
徐信雄不是傻瓜,他甚至比绝大多数人都要聪明。可偏偏徐信雄就是不把这当一回事儿。那就只能说明一种情况:他对自己另有所图!
正因为他另有所图,他才不得不压下自己的火气;正因为他另有所图,他才不得不登mén“求见”;也正因为他另有所图,他才不得不极力淡化这件事情。至于他说的什么“登mén道谢”之类的话,更是基本可以当做放屁。
那么,徐信雄图的,究竟是什么?
“徐先生,我做事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拐弯抹角,昨晚的事情,想必您已经详细了解了全部情况,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想知道,徐先生究竟意yù何为?”
“呵呵,林先生真是个爽快人,我最喜欢爽快人,相信和林先生做生意一定是件很令人愉快的事情。”徐信雄笑得很开心。
“您要和我做生意?”林奇很惊讶的问道。
徐信雄点了点头:“没错!”
林奇奇怪了,“不瞒徐先生说,我林奇好像身无长物,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能入徐先生的法眼呢?”
徐信雄呵呵一笑,“犬子顽劣,昨晚林先生代我管教,徐某不胜感jī!不过,林先生昨晚在离开寒舍的时候,好像带走了一样东西,林先生贵人多忘事,不会不记得了吧?”
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