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
若非这种规律存在的话,难不成以前那些能施展出蹦针针法的医生,还能各个都有透视眼吗?
只是这种规律更注重的是一种手指上的触觉感应,只有当江少游一边施展蹦针的技巧时,让别人用手直接接触到正慢慢向肌入中扎入的金针上时,才能产生这种若有若无的体会。这种体会是很难用语言来直接描述的,要不然江少游也用不着非得拿自己的身体当模特,一边给自己扎针一边给马教授讲解了。
而正因为这种近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特点,才导致着这种奇妙的针法经过历史上一代一代名医的陨落,也最终渐渐失传了。虽然在一些古医书中还有这种针法的施针手法的记录,可是少了这种意境的亲身体会,却是再也没有人能仅凭那些简单的字记载,就将这种针法重现于世。直到江少游这个另类的家伙出现为止……这种失传已久的针法才终于重现于世,大放光彩……
要想学会一门针法当然没有那么容易,假如江少游现在教的是别人的话,那么他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把自己的腿扎成了马蜂窝,那恐怕也要至少一两个月的时间,能让对方渐渐领悟这种针法也就算是不错了。
好在马教授自从在那本古医书中看到了蹦针的针法之后,这么多年以来,已经不知道独自摸索了多少次,对于针法的程序可说是早就已经烂熟于胸,所欠缺的也不过就是那种无法言传的规律的认知而已。因此,在江少游的帮助下,马教授只是感受了三次,就突然间有所领悟,犹如被当头棒喝一般,不知不觉间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问题。
接下来马教授也在自己腿上的穴位偿试了一下,果然……掌握了那种不可言传的规律后,这一次他扎入到穴位中的金针果然弹起来了一下。不过可惜的是,那金针弹起的幅度还是太小了,甚至都没能从肌肉中完全弹出来,只是弹起了小半截而已。
但是哪怕如此,也让马教授兴奋莫名起来,因为以往马教授也不知道按照古医书上记载的针法在自己的身上试练了多少次了,却从来都没有一次能让扎入的金针自行弹起哪怕一点点的高度来。而这一次从江少游那里感悟到了出针的意境规律后,这金针就弹起了小半截来,如此一来自然证明他感悟得没有错,现在之所以还不能让金针完全从肌肉中弹出来,只是因为他所掌握的这种规律还不够完整,并且还不能完全的应用到实践之中而已。但只要假以时日,他必然可以施展出真正的蹦针针法来,这点差不多已经是可以板上钉钉的了!
兴奋之后,马教授就站起身来,转身对着江少游深深地弯下了腰去……
江少游却被马教授吓了一跳,慌忙闪身到一边,躲开了马教授的正面,说:“马教授,您这是干什么?”
马教授见江少游没有受自己的这一礼,竟然执着地转了一个方向,继续对着江少游鞠起躬来,同时说道:“小江,古人有一字之师的典故,又有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所以虽然你名义上是我的学生,但至少在学习蹦针针法这方面,你算是我的老师,自然当得起我这一礼。你要是不受我这一礼的话,我会心中有块垒的!”
“别啊……”江少游再次闪到一边,苦着脸说:“马教授,您就别折磨我了好?我不受您的这一礼,您心中会有块垒,可我要是受了你这一礼,那我的心中岂不是得愧疚死啊!得……您要是真的想谢我的话,就别对我行礼了,我真受不了这个啊!”
“那好……”马教授见到江少游确实不愿意受自己的一礼,也就没再勉强,他是真的想感谢江少游,但如果自己的感谢方式反倒让人家感觉不舒服,那么这种感谢也就毫无意义了。
于是马教授只好换了一个方式,说:“既然这样的话,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小江你如果闲着无事的时候,就多到我家里去坐坐,你师母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