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控制住了不安分的小兄弟。
华心美兀自扭动了半天,不禁气喘吁吁地没了力气,她懊恼地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然后抵在上面呜呜哭泣起来。这一下反而让他慌了手脚,他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但是他也不想让她受到任何委屈。
所以他思量半晌,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说道:“心美,做情人不一定非得发生肉体关系的,如果爱恋的双方是不同种族的生物,那么精神才是他们唯一而本质的交流。我们以后可以做精神上的恋人,只要你能够生活快乐,我们就一直保持下去。你说这样不是更好吗?”
华心美又呜咽了半天,然后抬起红肿的眼睛哼声道:“你以为只有你们男人有生理需要吗?我们又不是不同种族,你的比喻根本就是多此一举。难道你让我有你这个情人后,白天与你打情骂俏,然后每天晚上自己用茄子自慰吗……”
说到这里,她也觉得自己有些不知廉耻,于是脸红脖子粗地钻到他的怀里,不敢再抬头看他了。御翔天却被她的这番言语噎的够呛,他也知道自己说的理由实在勉强,但是又没有其他办法。
最后他无奈地仰首躺在床上,对着天棚说道:“老天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才对,为什么我的桃花劫这么多,我真的受不了了……”
华心美闻言却抬头呸了他一下,羞操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些,人家的身子清白无比,便宜了你还不感激涕零,竟然说这些伤人的话,难道我主动献身还委屈了你不成?或者我是那吸人精元的狐仙,做一次就等于要了你的小命?好,我今天就吸一次你的血试试,看看你到底会如何不幸。”
说着,她猛然靠近他的脖颈,用力咬向他的颈侧动脉,不过却在发力之际变成了吸舔,搅得他心痒痒的,再也保持不住心中的冷静。
于是他不由痒笑道:“你这么做也是白搭,男人怕吸的地方可不是这里,精血虽然在这里能够被吸走,但是吸血兔以外的女兔都是吸男人的……”
说到这里,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言语中有着极大的毛病,就像他在故意勾引对方似的,令他大呼不妙。
然而聪明如华心美者岂会不明白这种暗示,于是她立刻伏下身去,将他的腰带迅速解开,一把拖出那半软不硬的小兄弟,然后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这才试探着用舌头在最上面舔了舔。
虽然这种一触即止的刺激对久经沙场的御翔天来说,并不是多么受不了的事情,但是当他看到华心美那种如看到外星生物般的小心举动后,立时被一种说不清的激动刺激起了全身的骚动。
于是他的小兄弟突然在华心美手里挺硬起来,反而吓得她立时缩手后退。接下来,那狰狞闪亮的欲火之源,又深深将她的视线吸引过来。她小心地用双手抱住它,然后又开始试探地舔抚它,直到激情勃发后,她才敢将它吞到口中, 开始像吸棒棒糖一样,折磨起御翔天来。
御翔天被这种清淡的小菜折磨得欲望难忍,这种感觉令他想起当初凤展眉在地下室与他第二次交欢的情景。
渐渐的,他反而不再急迫,开始感受这种温柔中的轻触。直到她有些口舌劳累后,他才将她一把抱起,然后脱衣压在她的身上。
华心美瘫软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她胸前那两朵雪里透红的绽放花蕾,引得御翔天肆意吞噬着、咀嚼着,只差没咽到肚子里去感受一遍。她的身体在他不断的摆弄下,不停地摆出各种令她羞操欲死的淫荡姿态,但是这种种新奇的刺激,又给她带来从未有过的感官冲击。于是她觉得自己沸腾了,不仅是血液和激素,还有她的脑细胞和脸上的胎记。
御翔天不停地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亲吻着、咬含着,他以从未有过的耐心和感受,想让这个感情受到伤害的女人得到身体上的最大满足。这里面有关爱也有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