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安慰她:「我為娘娘盡忠職守,是謝妃所願。如今離去,也是為了看看她嚮往已久的山川美景。」
庾晚音忍不住問:「她那封信里,說了什麼?」
蕭添采耳朵又紅起來了:「……她說待都城事了,她也有了新的安定之所,會等我去尋她。」
沉默幾秒,他笑道:「娘娘不必難過。只要這一片山河還安然存在,她的魂靈便仍有所依,終有一日會重逢的。」
那之後,他便獨自上路了,偶爾還會寄信回來,聊幾句自己所見的各地民生。
夏侯澹:「他倒是來去如風。」
「聽說是做了游醫,每到一處便救死扶傷呢。」庾晚音想起當時的對話,情緒還是有些低落。
夏侯澹看她一眼,狀似不經意道:「對了,阿白也寄了信來。」
「什麼事?」
「沒什麼事,聊聊近況,順帶關心我們一下。」夏侯澹哼了一聲,「附了首酸詩。」
庾晚音樂了:「給我看看。」
「沒什麼好看的。」
「看看嘛——」
夏侯澹推開茶盞站起身來:「難得清閒,去打一局桌球嗎?」
庾晚音被轉移了注意力:「也行。」
後宮自是遣散了——大部分嬪妃離開時一臉劫後餘生的慶幸——但那隻桌球桌留了下來。
皇帝贏了兩局後,皇后丟拍子不幹了,聲言清明要盪鞦韆才應景。於是皇帝又遣人去尋彩帶與踏板。
李雲錫帶著奏章走過迴廊時,遠遠便瞧見御花園高高的楊柳樹下,一抹盛裝倩影來回飛盪,旁邊依稀還傳來皇帝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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