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的眼神,冷冷一笑,也未待人请,重新走回到了沙发那边,坐了下来。
而旁边跪倒的那些人只觉得身下一股大力突然间就涌了起来,将他们轻轻地一托,无形中便将他们托了起来,这种手段简直闻所未闻,也让他们震骇莫名。
“吕大师,我们,我们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万万请您见谅啊。”于建岭倒也光棍,此刻人家真正的手段已经使将出来了,狠狠地震慑了他们一次,如果他们要是不识趣的话,那恐怕就麻烦了——现在,他已经很清楚,就算林宇能解他的毒,也是无济于事了。如果人家真要发了狠,想弄死他们,林宇就算解毒又能怎样?他们还不是一样要就范于人家的*威之下,乖乖地听话?
当然,这一切吕阳并不知晓,只是以为这些人被他震骇而已。
转头望向陆明珠,“你又是何人?”
“回大师的话,我叫陆明珠,也是于家好友,今夜得闻伯父身患重病,前来探望。大师,我丈夫朱万豪也是患了这种怪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能否也请大师,伸手求援……”陆明珠小心翼翼地问道,心下却是苦涩无限。原本以为只不过是看一场猴戏而已,却没有料到,现在是轮到猴子看他们演戏了。她也深刻懂得这个大师的可怕之处,心下长长一叹,知道被这样的人盯上了,恐怕无论是于家还是朱家,都要完蛋了。
一时间心念俱灰,现在只想着,只要能够避过这一劫难,哪怕家财散尽也好了。以后只要一家人团团圆圆在一起,无病无灾,就比什么都强了。
吕阳听得仿佛是一怔,随后皱起了眉头来,并没有说话。反而是旁边的曹广兴断然说道,“不行。你没有听到吗?想治这种病,大师必须要耗费性命交修的本命真元,并且还要浪费十年苦修之功,这怎么可以?不要再提这种近乎无理的要求。”
“我……”陆明珠一时间眼泪就流了出来,不自禁又跪倒在那里,抽泣了起来。
吕阳见状仿佛有些不忍,挥了挥手,陆明珠重新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脸上犹有惊容。
“我观你之相,由此及彼,大概能算出你丈夫之气运。唔,其实你丈夫得这种病的病因是气运所至,于先生则是身缠阴煞,两者病因并不相同,但发病症状大致相似,所以,治你丈夫这种病,却并不是我耗费真元就能治好的,最重要的是,要调解运势,得遇贵人气运相冲,再辅以药石之力,方能治愈了。”吕阳细细地观望着陆明珠,而后快速地掐着指头在那里算了起来,未己,点了点头道。
“请问大师,如何才能调解运势?贵人又在哪里?”陆明珠擦了擦泪水,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刚才已经算过,唔,你们朱家最近是否结过一门亲?”吕阳点了点头问道。
“结过,是的,刚刚结过,是楚海市的张明石张家。”陆明珠不停地点头道。
“唔,很好。这个张家,就是你们朱家的贵人,也是掌冲你们朱家的气运病眼。所以,不要有任何抗拒之心,与张家结亲吧,只要结亲成功,你丈夫的病,应该就可以治愈了。”吕阳微微点头道,眼里掠过了一丝异色。
“原来如此。那,大师,这半张药方,您看,可行吗?这是张家逼迫我们,哦不,是张家主动送与我们的方子。”陆明珠赶紧点头道,同时从包里掏出了一个药方来,递给了吕阳。不得不说,陆明珠倒也不是普通之人,这个时候还有胆子敢试探这个吕阳了。那半张方子也是今天她去张家的时候答应了种种条件,然后张家为表诚意给她的方子了。
“这个方子是可以的,专治你丈夫的病,如果能够齐全,大概就能好个**分了。要是再联姻成功,两家合二为一,你丈夫的病完全可以痊愈,不必再费任何周折。”吕阳在方子上扫了一眼,微微一笑道。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