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某个贵族少爷,而非守序者。
“抱歉。因为某个不方便告知的历史遗留原因,守序者大人给我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弗里德说。
萨绮有些无措,她同样不明白一向温和的弗里德为何突然间与客人针锋相对。
她尝试性缓和着气氛,“嘛……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慢慢谈如何?”
泽莱斯目光灵动,“您就是西里斯小姐吧?果然如传闻般美丽动人。啊,您是冬日的暖阳。您是雪地的蔷薇。海风为您停留,鸟儿为您堕天。”
“多谢赞美。”萨绮笑着回道。
“纯真的笑容是女神的赞花,于失乐园绽放。”泽莱斯随即念了一句诗。“但是,请问您能告知我吗?为何西里斯家的大小姐会是一名眷者?”
“诶?为什么你会——”萨绮很是疑惑。
泽莱斯偏过头,“看您旁边这位就很清楚了。普通人搬运如此多的书穿过福特街,一点汗也不出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眷者可以。”
“这样吗?”萨绮求证似的望向凯因斯。她虽然知道自己是眷者,却始终没有成为眷者的实感。不过确实,一下子搬运那么多书在以前是想做也做不到的事。
泽莱斯解释完,又扬起一个微笑,“现在您能说明一下情况吗?目前为止,成为眷者的唯一条件便是触碰神水。莫非您是在安都就已经成为眷者了?”
弗里德用眼神询问凯因斯要不要赶出去,却发现他正看着报纸。于是弗里德也懂了凯因斯的意思。
“关于这件事,还需要追问你们守序者。安都的神水有好好留在原地么?”
泽莱斯笑意收敛些许,“你们都喜欢我同样的问题。我也只会给你同样的答案。”
“神水没有失窃,也不可能失窃。”
“那么,事情就比较严峻了。”弗里德说。
“事情还要从我接到西里斯家的委托开始说起。”
弗里德跟泽莱斯说了救助萨绮的前因后果,同时也提到“love”酒吧下全是与神水发生排斥反应的怪物。
“原来如此,又是丧心病狂的研究派。”泽莱斯总结道。
他的反应比弗里德想象中更为平静。“就这?”
“我需要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吗?”泽莱斯又笑道。
“安心,你们的事情我会如实写入报告。不会在里面添加任何个人色彩,也绝不会写上‘与事件相关的咖啡厅老板似乎与守序者有不解之缘’之类的话。”
泽莱斯真是个出乎弗里德意料的守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