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我成了麻将的创始人了,不知道后世那些被麻将祸害的人会怎么骂我……”小小苦笑一声,却又不好意思不过去。走到桌子旁边,何家二姨娘又将问题重复了一遍,其余人也都望着小小,想听听这种情况的算法。
笑望着这些长辈,小小沉吟了一下,才清清嗓子开口解答道:“一般说来,若是上家打出一张牌,下家要胡牌,第三家要杠的话,都是以反应快的人为准。
若是下家先胡牌,在第三家不曾反应过来之前便倒了牌,那便只算胡牌,上家不算放杠:若是第三家先将牌拿过去,那便算放杠,下家不能胡牌!”
这说出来有点绕,可是这几位姑母姨娘的谁又是省油的灯。因此,她们竟然一个个都听懂了。秦姑母甚至还反问了一句:“若是这样,那下家还怎么胡牌?要胡的四张牌都没有了!”
小小颇有些诧异的望了秦姑母一眼,反映挺快啊:“那便只好换叫了……这样没有实物,光靠理论很难说得清楚的。几位姨娘若是想学,改日小小便再着人做一副麻将,咱们坐到一起来,半日便可学会了!”
包括娘亲在内的四个长辈闻言,齐刷刷的点头道:“当然想,现在就画图,你娘亲画的这个也太粗糙了,鬼画符似的。小小你快重新画一次,回头我就让你姑父请人做出来,他和将作监的大匠相熟,耽误不了一两日功夫便成了……”
小小瞧了瞧这架势,似乎今日不把这麻将牌画出来,恐怕连饭都没得吃。心头又是一阵好笑,终于还是做下去,提起毛笔铺平纸张,凭着记忆再次画了一次。画好之后,将所有纸张叠成一叠,又写了每张牌面制作的数量,还有骰子的样式。最后将一叠纸交给秦姑母道:“姑母,这个麻将牌,千万不要流传到民间去了。否则一旦被有心人用来作为赌博的工具,可就贻害无穷了,别让侄女儿成了千古罪人!”
秦姑母一边利索的将纸张收起来,一边无所谓的摆手笑道:“看你说的,这一副象牙麻将要几千贯,平头百姓谁用得起呀?”
小小又被噎了一下:“象牙麻将?呃……几位姨娘又打算用象牙来做?”
李夫人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嗯呐,这象牙麻将为娘已经摸习惯了,担心用别的材料做出来不习惯。反正也只要三四千贯而已,为娘和你姑母,两位姨娘,每人一千贯便可。不过,你姑母和姨娘都是财大气粗,为娘这一千贯可有些紧张,你得帮衬着为娘一些……”
几位姑母姨娘闻言连声啐道:“偏心眼儿,竟然打起小小的主意来了,你当我们不知道么,你可是存着数千贯私房钱,就等着钦儿大婚的时候拿出来用……”
小小脸上的笑容已经包不住了,心想这算怎么回事儿啊?合着娘亲今日竟然向我打起秋风来了。看了看几位姨娘姑母的表情,小小干脆咯咯咯的笑道:
“娘亲这说的是什么话,不过一副象牙麻将而已,便算是女儿孝敬各位姨娘的了。反正等这麻将做出来,女儿偶尔也会打几把的嘛 ……”
几位姨娘闻言大喜过望,嘻嘻哈哈的笑道:“瞧瞧,瞧瞧我们的郡夫人多会做人。哎呀,差点忘了,咱们的郡夫人可还是醉月楼的东主,日进斗金啊!”
说到这个,几个女人倒是暂时把麻将的事情放到一边,何家大嫉娘出声问道:
“小小,正好,你跟姨娘们说说,醉月楼的利润,真有外面传言的那么高么?”
小小有些迷糊:“传言,什么传言?我从正月里入京之后到现在,都一直深处宫中,一日都不曾到外面来过,对外界的消息丝毫不知道哇。怎么?如今京师当中对醉月楼有何传言?”
何二姨娘闻言啧啧称奇道:“这倒奇了,京师都传得沸沸扬扬了,你这个当事人竟然毫不知情。那姨娘便跟你说说,这段时日,时常有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