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上方挂着的婚纱照,两人笑得是那么甜蜜。回想着两人相爱时的点点滴滴,和老公迷上赌博之前的幸福日子,小小的双眼又开始酸涩。这几天来,独自一人守着空洞的家,她的眼泪几乎已经流干了。
外面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小小的心里突然紧张起来,转而又充满了期盼。她想过,现在老公连房子都输了,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好输的了。没有钱,赌场也不会再让他进去,这样也好。只要他能回心转意洗心革面,两个人重新再来,即使苦点累点也没关系。
意外的是,进来的不仅仅是肮脏邋遢的范杰。还有一个叼着雪茄,染着白头发,满脸坑坑洼洼的中年男人。
范杰一进来,就蛮横的拖着小小进了卧室,不一会儿,卧室里面传来小小的一声惊呼。然后范杰从卧室走了出来,对着白发丑八怪谄媚的一笑:“白老板,您进去吧……”
范杰走出卧室后,小小将房门反锁。坐在梳妆台前面,细细的给自己打扮起来,她想要用粉底盖住脸上的淤青,无奈不停涌出的泪水一次次的将粉底冲出两道细细的沟壑。
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竟然用自己老婆的身体去换取和抵押赌资。小小的心已经麻木得没有任何知觉,对以往甜蜜爱情的回忆,对将来生活的向往和憧憬,在那一刻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灰白色的死意……
缓慢的走到卧室的飘窗前,推开窗户。再回头充满眷恋的看了看那张笑得幸福无比的结婚照,还有范杰那一堆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小小闭上已经红肿的眼睛,最后一次回忆着曾经的甜蜜和幸福,轻轻的说着:永别了,我曾经深爱的家和老公……
当范杰用钥匙打开卧室房门的那一刹那,正好看到小小娇柔的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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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疼,萧小小悠悠的开始转醒。
想不到整整二十三层楼,七十多米的距离掉下来竟然死不了。头上被撞伤的部位还有疼痛感,似乎比刚受伤的时候还要痛了,也许是因为从这么高的距离掉下来,导致伤口开裂了吧,萧小小想到。
艰难的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此时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唯有一对清秀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
“小小,你终于醒啦?”耳边传来一个男子的惊呼,声音带着一些嘶哑的磁性,异常好听,而且语气中饱含着欣喜、激动和深情!
这是谁?肯定不是范杰,那个畜生不可能拥有这如同天籁般的嗓音。
“伤口还疼吗?谢天谢地,你醒来就好,躺着别动,为夫这就去为你取药来……”说完就听见慢慢远去的脚步声。
当然疼,伤口疼,心更疼,只是现在身体虚弱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等,为夫是谁????
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坐落在华山脚下的镇隆小镇,沐浴在清晨的薄雾当中,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江志轩端着黑漆漆的汤药,小心翼翼的用调羹舀起半勺,放在嘴边轻轻的吹凉,然后平平稳稳的送到萧小小嘴边,嘴里还轻轻的碎碎念道:
“小小乖,来,先喝药!”
这声音真是太好听了,小小在心底呻吟一声,难道这是天堂吗?
调羹轻轻的撬开紧闭的红唇,一股液体缓缓的渗进嘴里,清苦的感觉让她本能的想要拒绝。无奈全身无力,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皱着眉头,任由那些液体缓缓的向喉咙滑去。
正在耐心喂药的江志轩眼见小小的秀眉一皱,连忙柔声说道:
“小小,粥已经熬好了,我还特意加了红糖,乖乖的把药喝完,为夫再喂你喝粥,来……”说着又是一调羹药水喂了过去……
好不容易将大半碗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