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我都觉得身上掉一地鸡皮疙瘩呢!”
唐焱额上青筋突突的跳动,咬着牙,吸着气,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不挤兑我,会死吗?”
木香又眨眨眼,回了一个字,“会!”
噗!
她身后站的那些人没住笑,噗嗤!一个个捂着肚子,笑翻天了。
他们家夫人,自从那天白鹰回来,第二日心情就好了,整天有说有笑,但是府里的人,都很听话,她没法捉弄,好不容易逮到唐焱,自然得好好捉弄他一番不可。
唐焱气的呼呼直喘气,干脆背过身去,不看她,又深吸几口气,“本王不想再听你的胡说,本王问你,那日父皇召你进去说了什么,可是有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了?”
他终于把问题问完了。在此之前,他不打算直接来问,只要暗地里查就好了。
可是查了一日,他现在无从下手。
一个是皇上,一个襄王妃。
皇上那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整日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昏睡,醒了吃点东西又睡,醒着的时间屈指可数。
至于那些重要的东西放在哪,也只有唐皇自己知道,连王海都不知,上哪查去?
皇上不能查,他便只能查襄王妃。
但是这丫头,不是一般的狡猾,前来襄王府打探的人,竟然一个都没回去,接二连三的损失人手,连个尸首都没见到。
思索了整整一夜,他最终还是来了。
木香看着他别别扭扭的背影,脸上玩世不恭的笑收敛不少,忽然尖声道:“你说重要的东西啊?是什么样重要的东西?于是宝石,是银票,还是关乎生死存亡的东西?”
看着唐焱那道孤寂的背影,这样的一个人,也有他的执念,木香猜想,他的执念,应该就是让唐鑫当皇帝这一事上。
为了这一个执念,他什么危险都不惧,再讨厌的事,也可以笑着去做。
唐焱一听她的回答,就知她把事情又扯远了。
忍无可忍之下,唐焱生平第一次要发火了,而且还是对着个女人发火,“本王只问你一句,究竟是有还是没有!”
唐焱忽然觉得他今日走这一趟,回去之后,肯定得折寿,至少得折十年的寿啊!
木香顿了顿,抠着自己的手指甲,语气慵懒,“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看把你急的,不如坐下来,咱俩好好说话,我不喜欢仰着脑袋跟旁人讲话。”
去军营也不急,这人不容易打发,她还需好好应付着,不然的话,王府的地牢怕是要关不下了。
唐焱自然明白她的用意,忍着怒气,坐下来。
“对对,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说,干嘛非要站着说呢,老奴去给二位沏茶,”康伯一直胆战心惊的听着二位主子的对话,好在他已经习惯了,否则这会心脏病都要犯了。
“只给四皇子沏茶就好了,我只喝牛奶,对了,康伯,去年府里存的芽尖还有,你就用那个招待四皇子,”木香咧着嘴笑,露出一口白牙。
唐焱再也窝不住火,带着堵气的口吻道:“本王只喝水,不喝茶!”
去年存的,她居然敢拿去年存的茶叶招待客人,这女人是故意的,还是本身抠门?
木香一听他不喝茶,再对康伯吩咐道:“四皇子既然不喝茶,那你提一壶水来好了,茶喝多了,晚上睡不着,看你的脸色就知你夜里肯定经常失眠,不喝也罢!”
唐焱气急了,再看看她认真说话的小脸,竟怒气反笑。
只是这笑,在他意识到不妥时,很快便收了回去,再度板起脸来,那模样,说有多怪,就有多怪。
康伯的步子闪了下,他家王妃不是那小气的人,之所以这么对待四皇子,肯定是有原因的,他一个做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