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的身体,就好像建到一半后被强行改造的船,原本的设计没实现,后来的改造又不好,所以造成现在的状态,但是你体内有种类似胶水的存在黏住了早就该分崩离析的身体,只是这种存在会让身体发育停滞,同时促进毛发细胞的活跃增长,我想这种胶水功能,大概是那些药产生的副作用吧?或者说,是被药物激发出的本身潜能。”
“你说的没错,可以治疗么?”库吡问朱砂。
“以前的医生没法追溯你原本吃了什么药,多大剂量,以及服药的先后顺序,如果不知道这些就想解题,当然会失败。”朱砂谨慎的把脉:“我只能针对你现在的症状,大致推断出以前服药的顺序跟剂量,不过就算这样,我也只有一半把握。”
“需要多长时间?”库洛洛问道。
朱砂几乎是用深情凝视着库吡:“啊,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是,一辈子。”难得遇见这么复杂的病例啊,好有挑战感。
“……”库吡不安的动了动,他忽然想保持原状算了……这个女人看起来怪怪的。
“唔……这次的活动,库吡是很重要的一环呢。”库洛洛认真的为难:“跟着你的话,治疗费用可以减免吗?”
“当然不行,首先我们得找到中草药跟治疗材料,然后利用泡澡跟针灸初步改善身体状况,接下来才是手术。”朱砂计划着:“有些药材很难找,看时间吧。”
“材料不是问题,你列出清单就可以。”库洛洛伸出手按住朱砂放在库吡手腕上的指尖:“每次看到都觉得很神奇呢,真的没有魔法吗?”
朱砂对着库洛洛不断的施展死鱼眼攻击:“都说了很多次啦,这是本能!天赋!不是那个能力,是我在长久的生活跟学习中不断磨练出来的经验,偷不到的啦。”
“可还是很想试试看。”库洛洛不为所动:“所谓念,究竟是什么东西呢?尽管被人们广泛定义为生命能量,但总觉得还有更深的挖掘范围,朱砂,要不要试着开发自己的念能力?”
“闪边去,不要打扰我治疗。”朱砂挥开他,摩挲着库吡的脸,随后下滑,从脖颈,肩膀,胳膊,胸口,腰部,下身……“你有什么感觉就说出来,是疼,是酸,还是胀或者麻?”
“……很痒。”库吡沉默了下后才回答:“一定要摸那里吗?会起反应的。”
“有反应就说明还能用,这是好事。”朱砂没皮没脸的答道,“我加重力道重新来一次,这次呢?”
“嗯……唔……嗯……啊哈……一样。不,感觉……嗯……更……”库吡发出让人误会的声音。
最后,朱砂遗憾的叹了口气,“只是痒的话,不符合伤势表现。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如果你不会念,再怎么用力也只是像羽毛一样飘啦。”库吡无奈。
“那么你对水,或者火烤的反应呢?针扎呢?刀伤呢?”
“……一般来说,念力以外的东西都伤害不到我。”
“又是念,我不会啦。”朱砂皱眉。
“是不会,还是不想会呢。”库洛洛注视着她。
“团长。”玛奇出言打断。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朱砂沉下脸来。
飞艇内部很大,五个人要的是包间,原本玛奇跟派克分别在门口跟窗边坐着,这时也都出现在库洛洛和朱砂身边,包括库吡也反手对准朱砂。
“你这几年来,不仅仅是待在猎人协会下属的医院,还到处乱跑了吧。”库洛洛平淡道:“有一段记忆被屏蔽了,我很感兴趣。”
“与你无关。”
“凡是对旅团有不安因素的潜在威胁都得排除。”库洛洛说:“我没有办法确定,你是不是被人暗地里用念能力下了监控,所以……”他伸出手,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