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城进,逍津的水已排干,上万民夫正紧张修葺城墙,一座长达里的城墙已在逍津上初现雏形。
张辽见曹操眉头紧皱,似乎不满意修城进,他连忙解释道:“启禀魏公,在逍津上修城工事量大,倒不是城墙本身,而是要先排干逍津的水,我们用了几种方案都不成功,最后只能在逍津以东先挖一片洼地,封住逍津的入水和出水,然后把水泄到洼地中去,再用土填平湖底淤泥,光这项工事就耗时个月,民夫们日夜忙碌,连正旦也只休息了天。”
“休息天?”曹操冷笑一声道:“我在正旦可是一天也没有休息,连这些民夫都不如吗?”
“可是逼得紧,他们反而会出工不出力。。。。。。”
不等张辽说完,曹操便摆手打断了他的话,问道:“我想知道,民夫死了多少人?”
张辽犹豫一下,低声道:“先后死了七人。”
“很好,才死七人,估计这七人也是病死的吧!难怪用了四五个月时间,连城墙也才出现一个影,我看也不必修了,撤军去寿春,把合肥直接让给汉军,民夫也一个都不用死了,这也就遂了你的爱民之意,张将军,你说是不是?”曹操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张辽。
张辽听出曹操语气中的严重不满,他连忙跪下请罪:“卑职有负魏公重托,卑职愿承担一切罪责。”
旁边程昱见张辽不通时务,不由心中大急,魏公对进慢不满,那张辽就应该回答如何提高进,这才是解决问题之道,这个时候了,他还要领罪,岂不是更让魏公生气?
程昱看曹操的脸色愈加阴沉,显然是要发作了,连忙劝道:“请魏公息怒,微臣觉得远也知道事关重大,心中自有定计,不会影响到合肥大局,魏公不妨让远说完。”
程昱的一番话提醒了曹操,既然张辽为合肥主将,那么整个合肥的战局就应由张辽全权负责,以张辽的韬武略,他又岂会不知局势紧迫,或许他确有自己的方案,想到这,曹操脸色稍霁,又问道:“那你说说看,你怎么保证合肥大局不受影响?”
张辽感激地看了程昱一眼,又沉声道:“卑职在柴桑和庐江都派有暗探,密切关注汉军动静,卑职以为,合肥之战是关系天下大势的战局,汉军绝不会轻率出兵,一定要做好充分准备,尤其是粮草船只等战略物资,必须要事先预备,光是战备的时间就不会低于个月,所以卑职就以个月为限,卑职可以保证两个半月后城墙修筑完成,再用半个月时间用来冷却坚固。”
“可是你现在的进,两个半月能完成吗?我很怀疑。”
“启禀魏公,因为现在是晚冬,天气寒冷,土壤中还有冰凝,一旦现在夯土,开春后冰水溶解,原本夯实的土质就会松塌,严重影响到城墙坚固,所以卑职选择的方案是先备料,同步准备防御工事,到二月开春后,立刻动工修砌,因为准备充分,届时只需一个月便可完工。”
张辽的一番话使曹操脸色大大缓和,细想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这就叫磨刀不误砍柴工,他又问道:“那投石机等防御武器现在进如何?”
“回禀魏公,八十架投石机已在上月全部制作完成,只待最后安装上城。”
这时,曹操也觉得自己刚才对张辽严厉了,他心中有些歉然,语气愈加缓和道:“远,我只希望你明白一点,这次合肥之战事关重大,一旦汉军突破的这关键的一步,他的天下棋局就部署完成,我们也将面临巨大的战略被动,远,这一战我们输不起啊!”
张辽默默点了点头,曹操也不再多说,拍了拍张辽的肩膀,转身下城去了,张辽望着曹操背影走远,这一刻他也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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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曹操离开了合肥,乘船前往寿春视察,从合肥前往寿春主要是通过肥水相连,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