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军师,你明白他的意思吗?”
蔡瑁脸有些发热,那是指他在江夏的失败,令他羞愧难当,但蔡瑁立刻恢复了常态,略一琢磨,便明白刘表的意思,“州牧是说,这些战俘已经到了他手中?”
“到没有到他手中我不知道,但至少说明一点,他在和江东接触,他手中想必也有江东战俘,很有可能双方已经交换战俘,军师,四千四人啊!涉及到多少家庭,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说到这里,刘表很无奈地长叹一声,这个把柄确实让他为难之,使他对刘璟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
蔡瑁听出了刘表有退让之意,他心中大急,如果最后刘表退让,让刘璟吞并江夏得逞,闹不起事端来,他怎么向曹操交代。
蔡瑁昨晚也一夜未眠,反复思量,他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他毕竟是荆州的军师,跟随刘表十几年,对刘表了如指掌,他知道刘表的要害在哪里?
蔡瑁立刻双眉倒竖,怒道:“交换战俘这么重大的事情,竟然绕过了襄阳,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他刘璟可以代表荆州和江东谈判吗?他把自己当做什么人了?”
蔡瑁的怒斥刺痛了刘表的内心,这是刘表最嫉恨之事,刘璟竟然擅自和江东谈判,把他刘表一脚踢开,他以为自己是荆州牧吗?
刘表咬紧了牙关,目光中闪烁着冷酷的杀机,蔡瑁非常了解刘表,他知道刘表最忌讳什么?
刘表最忌讳他的荆州继承权旁落,如果在这件事上做章,挑起荆州继承权之争,那么曹操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就算完成了。
但继承权之事他不能主动说出来,他蔡瑁和刘琮关系紧密,他说出来,会让刘表生出疑心。
蔡瑁心中冷笑一声,又继续挑拨道:“州牧,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刘璟所谋已经不仅仅是江夏,而是荆州,如果州牧在江夏之事上让步,那他必然会得寸进尺,继续谋取荆州,我建议宁可四千战俘不要,也绝不能让刘璟吞并江夏。”
刘表半晌没有说话,但蔡瑁的话却句句说在他心坎上,其实刘璟是他侄,又能击败江东,能力卓著,让他掌管江夏也不是不可以,至少能帮他守住东南大门,所以刘表在江夏之事上态并不强硬。
但刘表却很在意荆州继承权,他今年以来,身体每况愈下,也感觉自己在世不会长了,在荆州继承权上,他绝不能有半点含糊,如果刘璟威胁到儿的利益,他会毫不犹豫撤除刘璟的所有权力。
只是现在。。。。。刘表还迟迟拿不定主意,蔡瑁见刘表目光闪烁不定,知道他已经被自己说动了,又小心翼翼建议道:“州牧不妨试探刘璟一下,隐晦一点,看看刘璟是不是真有吞并荆州的野心。”
刘表还是没有说话,但他眼睛里开始闪烁一种难以捉摸的亮色。
。。。。。。。
蔡瑁一快行,向自己官房走去,他心中颇为得意,尽管蔡中被打之事有点不了了之的迹象,但他也不在意,他已经在更深的程上说动了刘表。
他看得出,刘表已经在考虑立世了,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走到官房门口,蔡瑁却看见了自己的长蔡逸,见他神情有些焦急,蔡瑁心中一怔,发生了什么事?
蔡逸看见了父亲,连忙上前道:“父亲,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
蔡瑁看了一眼旁边的士兵,淡淡道:“进屋再说吧!”
走进官房,蔡瑁刚坐下,蔡逸便迫不及待道:“孩儿刚刚听说,弟已经和刘璟约好比武。”
“哪个弟,蔡进吗?”
“是!听说是明天上午,在南校场比武。”
蔡瑁眼睛瞪了起来,怒道:“这是什么时候决定的,他为何不向我禀报?”
“或许他认为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