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城,来人!”
他一声大喝,指着庞统令道:“给我将此人关起来。”
亲兵们一起动手,将庞统拖了下去,远远听见庞统大骂他自己:“庞士元,你真是瞎了眼了,你死也活该啊!”
傅士仁呵呵大笑,“这些酸儒,当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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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一支二余人的军队护送着数架鹿车终于抵达了巫城,巫城便是原来的巫县,原来城墙破旧矮小,还一坍塌。
刘备在两年前开始重修城池,修建得高大坚固,还在东西城门前挖了一道深深的壕沟,安装吊桥,使巫城变得更加难以攻打。
正因为攻城不易,智取便成了荆州军的选,这支送粮归来的队伍自然就是刘正率领的鹰击军,他们乔装成送粮车队返回巫城,借此诈开城门。
两名士兵将抓获的护粮军屯长推上前,用匕顶住他的后心,低声道:“喊城上开门,敢弄鬼,一刀捅死你!”
屯长无奈,只得高声喊道:“城头是哪位弟兄当值?”
城上士兵早看见了他们,立刻去禀报了正在城头巡视的傅士仁,傅士仁虽然囚禁了庞统,不过他也担心巴蜀军会偷袭巫城,便在西城巡视,听说送粮车队归来,他连忙赶了过来。
傅士仁探头看了看下面,好像军队多了一点,便问道:“是朱屯长吗?”
“正是卑职,卑职送粮归来!”
“见到长公了吗?”傅士仁又问道。
“见到了,长公很不满,说粮食远远不够,他那边要断粮了,催促将军加大力送粮。”
傅士仁苦笑一声,当初不准多送粮是刘封的决定,现在他又嫌粮食不够,让自己怎么办?
他只得苦笑一声,命令士兵道:“开城!”
傅士仁没有任何怀疑,荆州军队不可能从东面过来,除非他们插翅飞过来。
城门缓缓开启,吊桥放下,民夫们推着鹿车开始入城,对于守城士兵来说,这是为寻常的一幕,没有人对这些民夫感兴趣,很多士兵都不耐烦地催促民夫,“快点走!”
傅士仁从甬道上走了下来,“朱屯长,封公具体怎么说?”他对这些民夫不感兴趣,他更关心刘封的态,可以说刘封的态关系到他将来的前途,傅士仁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就在这时,甬道上的一名士兵忽然发现了这些民夫有些异常,有几名民夫的衣服下竟露出了盔甲,这名士兵惊得大喊起来,“将军,他们不是民夫!”
这一声叫喊使城门的形势骤变,原本等所有人进城后再动手,但已经来不及,一名身材魁梧的民夫大喊一声:“动手!”
数名民夫从鹿车下抽出兵器,向身边的守军猛扑而去,他们都是荆州军最精锐的士兵,他们仿佛猛虎下山,冲进了守军人群之中,瞬间传来一片惨叫声,数十名士兵顿时身异地。
正在进城的刘正听见了城中传来的喊杀声,他知道有变,立刻大喊道:“弟兄们,杀进城去!”
近两士兵纷纷拔出战刀,呐喊着冲进城去,城门内外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傅士仁也在同一时刻反应过来,他一面向城头奔跑,一面大喊:“关闭城门,快关闭城门!”
十几名士兵推动绞盘,企图关闭城门,但城门已被上辆鹿车卡死,无法动弹,城门发出刺耳的吱嘎嘎声响,却始终没有能关闭起来。
一名士兵焦急地对傅士仁喊道:“将军,城门已经关不住了。”
傅士仁双手扶住城头,目光死死盯着城下恐怖的一幕,他亲眼看见这些敌军仿佛豹一般凶猛,仅仅五六个人便杀死了自己的近十名士兵,使他后背冒出一阵阵冷汗。
“将军,城门关不住了!”
士兵们再一次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