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低头看着自己因为养了一年没做事的手笑出声来:“许久没做事,有些生疏了。”
“没事,疼了一下而已。”柳飘飘摇头说。
一切弄好后,柳飘飘该去学堂了。带着红儿去了大门,留下红颜一人。她呆坐在圆椅上,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摇摇头,开始整理起梳妆台了,把不用的首饰收在小木盒里。恩,柳飘飘首饰很少,心里立马对司寇寻不满起来,女儿家家的,哪能没有些首饰的?今天给她梳头的时候,翻了下首饰盒,十根手指头都数得清!
“哎……”叹了口气,继续收起来。
打开抽屉,将首饰小木盒放进去,发现抽屉里还有个首饰盒。心里一喜,原来这里还有一个?看来对她还算好吧,不过,这个首饰盒怎么看怎么小啊,这么小能装多少首饰?
拿起来,打开看了看。
待放下时,整个人愣住了。直到绿儿怕怕的过来喊她,才回过神来。
忻州的冬天总是来得很快,才刚入冬,雪就不停的下了。连着柳飘飘都被冻得发抖,还好司寇寻的马车里比较暖和些。一进马车就松了口气。
“冷吗?”司寇寻问。
“恩。”她答。
“这个给你。”司寇寻从座位下的暗格里拿出一个东西,甩给柳飘飘,顿时她觉得一团暖暖的球朝她扑来,下意识的接住。拿起看了下,是个手炉,外面被暖暖的棉布罩着,里面加了充足的碳,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凉下来。
恩,柳飘飘记得,手炉这东西貌似还挺贵的,司寇寻竟舍得?
偷瞄了下他,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异样,抱住手炉让自己暖和一点后说道:“谢谢爹,好暖和!”
“恩。”司寇寻虽然没什么表情的回答着,但心里还是升起了一股小小的喜悦。喜欢就好。
柳飘飘撩开厚重的车窗帘子,看了下外面,恩,其实天还没怎么亮,不过大街上都摆上了早点铺了,冒起一阵阵白烟。还看到地下已经被踩的不怎么发白的雪,冬天怎么来的这么快?
记得,十来天前,落叶都还没掉完呢,现在都已经下雪了。
外面的雪飘了进来,正好飘进了柳飘飘的脖子里,冻得她一阵哆嗦,马上放下帘子缩着脖子道:“好冷……”
司寇寻自然是一直注意她的动作的,看到她一缩脖子,连忙将她揽了过来,担忧道:“怎么了?有手炉还冷?”
“不是,雪进脖子里了。”柳飘飘差点被冷哭出来,双眼含雾委屈的看着司寇寻。
司寇寻心神荡漾了一下,拍拍她的背安慰着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恩。”柳飘飘点点头,只是那飘进脖子里的雪一化开了,水就流进了里面去了,也是有些冷的,没有刚才那般强烈罢了。“差点冷死我。”
“谁让你要看外面的?活该被冷。”司寇寻嘴角含笑。
嘟嘴不满的蹭了蹭他,不说话,就靠在身边天然的暖炉上。
“怎么不说话了?”
“爹。”柳飘飘突然有个想法。
“怎么?”
“我不想上学堂了。”
“为什么?”司寇寻没有大吃一惊,只是很平淡的问为什么。
柳飘飘叹口气说:“每天起得比鸡还早,能叫人高兴的起来?”上辈子她可是为了读书下了不少苦功夫啊,结果呢?还没出社会去过自己美满的生活就挂了,这辈子她既然有了个好爹,身家这么好,为什么还要读书?
干脆和普通古代女子一样,等着嫁人就好了。
司寇寻这么疼自己,到时挑个好男人就行了啊。反正她是没有什么远大理想的人。安安生生过日子就好了。
但若非说有心愿的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