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是的……”
“算了,没关系,我了解,不过,颛顼,那日究竟发生何事,为什么闹成这样呢?”
北堂颛顼将那日的事叙述了一遍,看着爹沉重的脸色,他不放心的叮咛。
“爹,宫筠萝绝不是如她外表那般柔弱的女人,孩儿不在的这段时间,您要多加留意才是。”东方的话他放在心上了,但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因为事情真的闹得众所皆知,大哥的情绪已经无法控制,两人一见面,肯定就会来场生死搏斗,所以他还是暂时避开的好。不是他怕了大哥,而是不想让爹为难伤心。
“你又要上哪儿去?”北堂霄闻言,急问。
“和东方、西门、南宫家的公子一起到四川去。”
“也好,暂时离开,等这事缓了缓,再好好的解决。”
北堂霄又是一叹。望着这个儿子,说真的他的确偏心,疼爱这个儿子胜过正房所出的长子,因为这个儿子是他所爱的女人生的。“你真像你娘,如果你是个女的,就会更像了。”“幸好我不是。”北堂颛顼不敢苟同。
北堂霄望着儿子良久,才转身打开秘密的暗格,从里头拿出一样东西,交给北堂颛顼。
“这是……”北堂颛顼疑惑的接过来,似乎是卷画轴。
“这是你娘的遗物,我把他交给你。”北堂霄万般怀念的凝视着那画轴。
“娘的遗物?爹,您收着就行了,为什么要拿给我?”
北堂颛顼觉得怪异,他又不是从此不回来,爹干么……
“收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想将它交给你,反正这是你娘的遗物,她临终时说过,等我想交给你的时候再交给你,不想的话就任由处置。”北堂霄叹道。
这话说的挺诡异的,不过北堂颛顼没有再说什么,见画轴包装得妥当,于是也没有打开的意思,便将不大的画轴收进袖袋中。
“好了,你们打算何时出发?”
“明日一早就走。”
“路上小心,别又惹事了。”北堂霄不放心的叮咛。
“爹,怎么说的好像我专惹麻烦似的。”北堂颛顼抗议。
“我有说错吗?”
当然错了,是那些麻烦来惹我的。“北堂颛项笑道。
“反正你就是和麻烦脱不了关系就对了。”看着儿子舒展了眉头,北堂霄也微微笑道。
“唉!爹你真是太了解孩儿了。”
“颛顼……”北堂霄突然一叹。“答应爹,万事小心。”
“我会的,爹你也一样,千万小心宫筠萝那个女人,我真的担心……”
“放心好了,怎么说也是自家人啊。”
可是北堂颛顼的心依然有着一股淡淡的不安,总觉得他这一离开,北堂家似乎——希望是他杞人忧天,想太多了!
一行六人,四匹骏马,外加一辆豪华舒适的双辔大马车,以及两个车夫,总共八人六马,在清晨时分便出了长安城,浩浩荡荡的往四川而去。“离比武招亲的日子只剩下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这种速度……来得及赶到四川吗?”不知怎地,北堂颛顼显得有点烦躁,出发至今已经两日,他们却几乎在原地踏步?
骑在马上,回身望着走得比乌龟还慢的马车,以及两位有妻万事足的好友。他们的马根本已经停了下来,他们只顾着和坐在他们身前的老婆欣赏风景。
“急什么?我们的目的地虽然是四川,但是我们的目的却是游览,急着赶路会破坏了旅游的兴致。”东方休阎悠闲地道。
“西门你呢?不是说专程带老婆看比武招亲吗?”北堂颛顼转而寻求支持者。
“我无所谓,当日赶到就可以了。”西门彦廷冷淡的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