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颛顼,你该死!
侧身望着沉睡的人儿,北堂颛顼心里的情绪是颇为复杂的。
他像是着了魔般,竟然第一天就将她给拐了私奔,他不是只打算玩个十几天吗?倒回床上,又偏头望了她一眼,思绪混乱的原因不仅如此,看见她睡得这么沉,心里忍不住想,如果今日不是他,她是不是也像这样随便的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跑了?那种酸涩的心情,竟是他懊恼的主因。
该死的,她就这么相信他不会对她怎样吗?竟然毫无异议的和他同床共枕,又睡得如此沉。反倒是他睁着眼无法成眠,像只发情的公狗,她柔软的身子就在他的身旁,让他几乎无法压抑。
其实他也毋需客气吧!反正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这么大方的和一个相见不到两个时辰的男人私奔,还毫无异议的同床共寝,她的意思已经表明的很清楚了,就算他吃了她也是很自然的事罢了。
又望了她一眼,他告诉自己,没有动她是因为他没有对睡死的女人动手的习惯,绝对不是因为她眼下的黑影让他知道她的疲累……
突然,唐可可一个翻身,白嫩的手一伸,环住他的腰,整个人几乎缩进他的怀里。
呻吟一声,北堂颛顼的身体立即起了反应,他不是禽兽但也不是柳下惠,尤其连着几日赶路到四川,他根本没有机会找人发泄过盛的精力,这下可好,所有的知觉全集中在那上头了。
好吧!人家都主动投怀送抱了,他北堂颛顼向来不会辜负美人的期望。
撩开她单薄的衣裳,北堂颛顼毫不客气的攻城掠地,一双大掌在柔软纤细的躯体上游移,终于怀中的人儿有了反应。
唐可可觉得身子有股异常的燥热缓缓升起,感觉到有某种东西在她身上游走,那股燥热感,便是由那儿点燃。莫名之下,缓缓醒转,甫睁开眼便对上一双邪佞探幽的黑瞳。
“你在傲什么?”唐可可心底对自己粗哑的嗓音有丝疑惑,她的声音为何变了调?
北堂颛顼扬起唇角,似乎觉得她的问题有点可笑。
“不要告诉我身为两任寡妇的你,不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望着她好一会儿,复而俯头隔着肚兜品尝她胸前的红嫩。
感觉到她的身子一震,他的笑意转为自负,抬起头来凝望着她染上一层嫣红的脸蛋。
“你要与我共赴巫山云雨?”声音微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她不熟悉的欲望以及些许的期待。如果他真是她的命定之人,那么要破她的身应该不会有困难吧!北堂颛顼的笑容更显邪气,“你若不愿,可以阻止我。”轻扯她只着肚兜已然坚硬的两点红莓,北堂颛顼说得自负,并不认为她会拒绝。
唐可可因来势汹汹的欲望而闭上眼,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她的身体为何不受自己的控制?“如何?可可。”北堂颛顼给她机会拒绝。
“我说过,如果你行的话,无妨。”唐可可好一会儿才出声道。
他行的话!怎么?她还怀疑他的能力吗?他可是难得善心大发给她逃离魔爪的机会,既然她如此饥渴,他也毋需再顾虑什么了。
“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邪恶的一笑,北堂颛顼不再废话,投入这场欲望之战。
唐可可轻薄的单衣和亵裤已经被他扯落,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翠绿肚兜摇摇欲坠的挂在胸前,而眨眼间也壮烈成仁,落在地上与其他衣裳作伴。
裸露的她让北堂颛顼黑幽的眼瞳染上一层色欲,仅剩的些许理智这会儿已然全军覆没。
“北公子……”
北堂颛顼扯开自己的衣裳,抓住唐可可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摸我。”他粗嗄的声音命令。
“北公子……”
唐可可轻抚着他坚实的胸膛,嫩白的小手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