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许今野知道她脸皮薄,将车停在野外只是吓唬她,最后车停在地下车库。
校服没脱,完好穿在身上,只是堆叠起一层一层的褶皱,他手在薄薄衣料下显出形状来,急促呼吸间,领口的扣子再不堪重负,两颗依次被的崩开,掉在车里的角落,无人顾及。
“你问为什么不能穿,这就是原因。”许今野轻哼一声。
沈青棠想反驳,但光是呼吸已经艰难,她只能用力抓着他肩膀,指腹深陷,想说才不是这样,如果不是他,也不会掉。
空间局限,做不到大开大合,但也不是没优点,她逃不过,又有在室外的羞赧,神经总是在绷紧跟放松之间来回,过分敏感,像回到第一次。
许今野又何尝不是。
她紧张,他也艰难,哄很久,到后来将前面忍耐一并还回来。
后来回忆起,沈青棠想到的是自己一直在哭,开始是受不住,后面是委屈生气各种情绪宣泄,她特意翻找出的校服,他没认真看就已经不成样子。
那是她的高中,灰扑扑的不愿意被提及的时光,又很矛盾的想要让他看,用这种笨拙的方式,想要两个人过往有联系。
还是会遗憾,没能早点遇见。
“哭什么,弄疼了?”许今野替她完衣服,擦拭掉腿上星星点点痕迹,车内热,不用穿外套,她穿着少两颗扣子的上衣,领口被撑起,能见雪山绵软。
他给她擦眼泪,指腹一点点擦过,脸浸润过眼泪,湿透了。做完后他永远是极温柔的,仿佛刚才另有其人。
沈青棠摇头,多少觉得自己有些矫情而羞辱启口。
许今野也不再问,陪着她在车里坐,她头发散掉,披在两肩,黑色透亮,一张脸清丽脱俗,长睫上挂着泪,眸底剔透温柔。
他声音带着餍足后的哑,扯唇笑了下,道:“有一种早恋的感觉,我像个坏透的不务正业的学生,偷偷带着自己的小女朋友躲在车里接吻。”
许今野的指腹有薄薄的茧,并不柔软,滑过脸有种粗粝的触感,他目光温柔,语气也温柔:“那时候玩赛车,学校去的少,你要在,我一定会少逃些课,但我太混,你那时候不一定看得上我。”
“不过也没关系,好女怕郎缠,我辛苦些追久一点,你要还是不答应,说些想好好学习不谈恋爱的屁话,那我只能抢了。”他语气认真,倒真像是悍匪。
沈青棠破涕而笑,说他就是十足的大混蛋,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都一样。
许今野没有辩驳,他供认不讳,待够后依然是裹着外套从车里抱出来上楼。
那晚太累,沈青棠洗过后沾床就睡,像幼鸟样躺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睡意深沉,她疲倦的很,做了个梦。
梦里跟许今野在同一所高中,她依旧是规规矩矩的好学生,他是校规翻了遍的坏学生,各种大会上,总会提及到两个人名字,一个是夸赞,另一个则是伴随着惩罚,是警示。
沈青棠念书时在学生会任职,值日时遇见他午休折返回校,他校服并没好好穿,在白色t恤外套上蓝白上衣,个高腿长,过于显眼被她发现。
她叫住他,烈烈夏日里,他惫懒地半阖着眼皮,余光瞥她一眼,问:“有事?”
“你叫什么,哪个班?”沈青棠明知故问,他的名字,总是频繁出现在值日表上,翘课迟到打架各种原因。
“我知道你,二班沈青棠。”
沈青棠低着头,他不回答,她就自顾自的写上名字,许今野三个字,在她手底下写的工整好看,名字后面写着原因:旷课。
“你知道我?”许今野轻笑,被记上名字也无反应,反正家常便饭,多一个不多。
沈青棠绷着脸没说话,目光警惕。
“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