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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三个月的拨乱反正,冀州总算是恢复了原有的井然秩序。这期间,连绵的下了场秋雨,代表着大旱已经过去,明年开春可以下种子了。可是今年怎么办?还有十几万灾民嗷嗷待哺,南线曹兵虎视眈眈,形势是十分的严峻了。
在甄宓的默许之下,我纳了蔡琰为侧室。两个人都是知书达理,大家闺秀,三国时代三妻四妾又被看做比吃饭还正经的事情,所以相处的还算是融洽。
探出头,风吹入窗口的冰冷的雨滴打在脸上,心中一下变得澄澈,杂念全消。院子和屋瓦上响起噼啪噼啪的雨声。雨势越来越猛,一片雨的喧嚣。城中的百姓的欢呼声,叫声、哭声、咒骂声一齐抛向天空,救命的天爷、可憎的天爷、坑死人不偿命的老天爷呀!你怎么记得起来世上还有未饿死的一层黎民!
雨水像倾倒似的抛洒下来,一片雨腥气味,城中的喧哗渐沉没了,大雨的喧嚣覆盖了天空和地面。
黄昏时分,天空却黑的犹如深夜。
甄宓伸开柔软绝美的双臂在身后搂抱我的时候,我闻到一丝清香,一股热血洪水一样潮上头顶。“给我一个孩儿吧,夫君。”
我转过身,看着她两汪深潭般的眼睛,屏着呼吸向她逼近。甄宓看到一双燃烧的眼睛,意识到火山爆发的熔岩,瞬间将溅到自己脸上,一阵逼近的幸福促使她闭上眼睛,等候那个庄严而久违的时刻。我猛然的抱住她的肩。
甄宓嘤咛,她在那一瞬先是觉得肩头酥了融化了,随之浑身的骨肉皮毛都酥了、碎了变轻了。
我的嘴唇搜遍了她的衣领以上的外露的全部器官和皮肤,翻来覆去去吸吮她的嘴唇,她的脸颊眼睛额头脖颈。
我的嘴唇带着炙热的火焰,触及到那那里就燃烧起来。她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飘在水上,又像一只平滑在晴空丽日的鸽子。
我等不及她羞怯扭捏的解去纽扣而自己动起手来,手忙脚乱三两下就把洛神剥的精光,吹熄了窗台上的烛火。
我的妻子,从娶回来到此刻,第一次全心全意的没有怨恨的投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
我拥抱着有爱的洛神,心头猛烈地燃烧着,燃料是我的热血。他比其他任何燃料都更加猛烈,更加灿烂,更为辉煌,更能使人癫狂。
甄宓的脑子里先掠过一丝饱含着桃杏花香的柔风,又铺开一片金黄吐穗的菊花,接着便闪出一颗明亮的太阳,她在太阳的暴晒下焚毁了——
当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叫着,柔声喊着,不是痛苦,是沉迷。丰腻的手臂箍住我的腰,双臂上显示着爱怜于急迫,把丰满鼓胀的胸膛毫不羞怯的贴近我的胸脯——
火山爆发天摇地动后,是一阵浓情蜜意软玉温香。温馨的雨雾在窗外缓缓飘逸,雨水在房檐上汩汩流淌,整个世界是激情过后的惬意和明媚。
甄宓严守宗法,起身服侍丈夫更衣。我突然想起来,前生的女尊男卑,笑道:“我来服侍你。”
甄宓诧异:“是不是我做的不好,你生气。”我亲吻她:“不是,是我心甘情愿的。”甄宓执意不肯,说不合理法,我心想,这个时代是这样的,让我服侍她,不如让她去死了。男人的天堂。
我下床抱着她道:“帮我生个孩子,明日我死在战场上,也不遗憾了。”甄宓神色惊怕起来,伸手捂住我的嘴。
我笑道:“刚是不是太粗鲁了?”
甄宓脸一红:“你是火山——爆发——”
淮南的粮食,经过青州源源不断的输送到冀州。我在冀州开设了无数的粥场,赈济灾民,顾雍的冬水稻研究成功了,一年四个丰收季节的粮食让冀州的灾民有了一丝希望。贾诩和阴夔、刘询、王修、管统、崔琰等人紧锣密鼓的安排屯田,准备种子,只等着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