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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3 / 5)

诏训和两位夫人。”

我点点头,道:“这些年孤身子一向不大好,记性也差。都忘了齐王尚未迎娶王妃的事。如今既想起来,孤这个做姊姊的,自然要为齐王料理周全。”

李翎沉吟了一会方道:“倒不必那样麻烦,臣弟府有一位诏训人品端方,臣弟一向有意将她扶正,只是未能得闲向圣上请旨。”

见他说话行事都这般小心翼翼,我心中大为舒畅,因而笑着说道:“这种小事还要请示,岂不惹人好笑。既然是心爱的诏训娘子,那你自己挑个日子,让人把她的姓名生辰送去宗正寺也便了,不必那样麻烦。”

李翎闻言道:“谨遵皇姐教诲。”

我记得那日我心情格外的好,一时之间倒忘了自己有多恨李翎,只是和气的絮了些家常。

夜渐渐沉了,一道凉风穿堂吹过,我胸口刀伤未痊愈,被风一吹,颇觉有些疼痛,不自觉拿手一抚。

只不过略一错神,就听见李翎低声问:“皇姐的伤可都大好了?”

那声音满含着关切,不像出自于一个死敌之口。

所以,一时间我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他说:“齐王在说什么?”

说话时时,他却已然正了神色。说,没什么,只是问一问皇姐的伤可大好了。

我怔了一怔,下一刻便回想起了本该如何的情形。不觉收了笑容,淡淡的道:“孤的伤早便好了,难为齐王一片纯孝,还记挂在心。”

李翎闻言点点头,其后便不再说什么。

此时的我早已意兴阑珊,于是对他便道:“你去吧,孤也要回宫了。”

来时我走的是侧门,去时却没有从侧门而出,而是携着李翎穿堂而过。众臣见我,尽皆停杯投箸。我加眼看去,只发觉席上早已酒凉菜冷,而礼乐声也已奏停,我没有多说什么,淡淡扫过他们一眼便走出了正殿。

路上,我问侍从说,齐王的良娣可是梅相的女儿?

侍从答是,接着似知道我要问什么,又忙忙的补充道,两位诏训娘子一位是夏御史的胞妹,另一位是文将军遗孀。

我闻言倒是想起些什么,驻足问道:“文将军遗孀?可是楚家那个的大女儿?早几年嫁给文远的?”

侍从再答是,又说:“楚将军去的早,留下两位小姐孤苦无依,大小姐十四岁上便嫁给了文将军,还是先帝亲自指婚的。不过文将军一直在关外,新夫人也是他堂弟代他迎娶进门的。后来文将军沙场殉国,可惜竟没来得及见过新夫人一面。”

说完这话,侍从还小心翼翼的瞧了瞧我的脸色。

我冷哼一声道:“再怎么说也是个寡妇,当日我听说他娶了那寡妇时,好一阵子没脸见人,他莫不是还想立那寡妇做正妃罢。”

侍从小心翼翼道:“殿下息怒,依下官看,齐王也不至于为了这位诏训娘子开罪梅夏二位相国。”

我听了这话方点头称是,只说:“夏廉又哪里是那样好相与的,他家里只有这一个女公子,焉能看一个寡妇风头盖过他女儿,想来李翎是想拉拢夏廉。”

侍从道:“既知道了,那殿下少不得要再重新部署了。”

我点点头,对他说:“叫周浅明下朝后直接来云华宫紫宸殿,说孤要见他。”

仔细推算看,李谦大约就是那个时候认识周浅的。

那时候周浅虽然是我心腹谋臣,品阶却不过一个蓝袍小吏。我总以为我的信任于他是天大的恩宠,太必定会对我死心塌地的效忠,却不知,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周浅那样的人,最懂的如何把握住机会,脱颖而出。出卖我对于他而言,只不过是通往他想去高处的一个台阶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相煎太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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