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其他人对我们是没有威胁的。但一直以来,我们与东方人并未有过过节,他们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来找我们麻烦?”
本笃十六世透过浑浊的双眼看了一眼韦伯,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东方的那些修士。韦伯,难道你忘了我们的老对手了吗?”
韦伯知道教皇指的是什么,他一皱眉,问道:“教皇陛下,您是说那些蝙蝠么?据我所知,自从百年前圣战之后,他们的实力大损,已经对我们造成不了任何威胁了。”
本笃十六世听完韦伯的话,面带讥笑的反问道:“你既然说了是百年前的圣战,难道还不明白么?”
韦伯一愣,瞬间明白教皇的话。
一颗小树苗栽下去不过十年就能长成一棵参天大树。自从百年前圣战之后,教廷方面对吸血鬼方面的打击就很少了。甚至,有的时候,韦伯都会忘记这世界上还有吸血鬼存在。吸血鬼在人们的视野里消失,不是说明他们完全被消灭了,而是他们隐匿了起来,在暗中不断壮大自己的实力。一百年的时间很长,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吸血鬼完完全全可以恢复以往的元气。
想到这些,韦伯就不再说话。坐在韦伯一旁的萨尔是希腊教区的枢机主教,去爱琴海找寻火焰杯的时候他也在场。如今听着教皇和韦伯主教的对话,不由得,他想起了在深海中丧生的索恩主教,神情有些悲伤。
本笃十六世看向萨尔,对他道:“萨尔,你为大家说下今次召集你们来的原因。”
萨尔收起脸上悲伤,向教皇鞠了一躬,随后用他那特有的低沉嗓音向在座的枢机主教叙述起火焰杯得事情。
萨尔的语速不快,一番话讲完,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众人听他说完,脸上的表情各异,有兴奋,有担忧,有悲伤。兴奋的是那火焰杯竟然可以“造神”,这样教廷的实力就可以提升许多了。担忧的是即将到来的黑暗天团的那些人,而悲伤,则是替死去的索恩主教默哀了。
本笃十六世点点头,双手虚压,打断众人的交谈,说道:“现在的情况,表面上看似平静无常,但实际上暗流涌动。火焰杯的消息既然已经被“暗黑天团”的人得知,那他们肯定会来抢。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防范于未然!可如何防范呢?”
本笃十六世话顿了一下,下面一个红衣主教立刻就想说话,只是他刚站起来,本笃十六世就示意他坐回去。那人愣了一下,却不敢忤逆教皇的意思,默默的坐回去。
“在做出防范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找出内奸!火焰杯的事乃是我教廷的绝顶机密,知道的人并不多。但为什么我们刚刚得到火焰杯,暗黑天团的人就得到了消息呢?你们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本笃十六世浑浊的双眼投射精光,充满压迫的看向在座的九个红衣主教。他的目光虽然具有压迫性,但那九个主教都是年老成精的人物,更何况他们本身实力很强,根本不会惧怕他的压迫性目光。
但做了亏心事,总是会有些不自然。
本笃十六世眼神缓缓扫视在座之人,他的目光停留在韦伯脸上,就那样淡淡的看着他,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被教皇这样看着许久,韦伯便感觉浑身不自在。他端起面前冷掉的咖啡,烦躁的喝了一口,随后不顾礼仪一拍桌子站起,面向教皇,辩解道:“陛下,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
场间静默五秒,随后教皇苍老的声音传来,“真的不是你做的么?”他的眼神陡然变得犀利,如刀,如电,似乎要把韦伯看穿。他同样拍了一下桌子,猛然质问道:“既然你说不是你做的,那我问你,3月28号你在哪里?”
“3月28号?”韦伯听到这个时间,一下就怔住了。他想要辩解,但却说不出话来。他看着教皇那充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