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着比较封建的思想。
这么一来二去的说话,向豌也是看出来了,其实正如寒烟所说,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还是心疼自己的孩子……
陆母拉过向豌的手,“寒烟告诉你孩子的爸爸是谁了吗?”
向豌看着满是殷切的目光,慢慢摇头,“没有。”
陆母喟叹,“这个孩子怎么那么倔呢!”
“叔叔,阿姨!你们先不要担心,寒烟也知道您们二老是为她好,但是有些事她不想说,我们也不能逼着来,她应该是心里有疙瘩。”向豌劝说道:“孩子的问题,她应该是不会妥协的。其实将心比心,没有哪个妈妈会放弃自己的孩子,您们说是不是?孩子已经五个多月了,在她肚子里已经会动了,她怎么舍得呢!”
向豌这一番话说的动容,她隐约瞧见陆父亦是抹了一把脸,陆母就更不用说了,早就已经流下了眼泪来。
不管怎么样,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他们的外孙,血浓于水的亲情。
陆母哽咽着,“我们又何尝舍得呢,可是她一个女孩子,今年也才二十四岁,以后带着一个孩子,哪能还有好的归宿?”
都说孩子就是分水岭,从怀上到分娩再到后面的路,作为父母的都会操心一辈子。
陆父陆母的情绪,向豌也是能够理解。
若是知道了还不肯站出来承担责任,那她也不想费心思去找这个人了。现在的情况却是相反,那个男人还不知道寒烟怀孕的事,也就是说,这事还有转机的可能。
此时,向豌脑中想到了一个人来,她想他应该可以帮忙,便开口道:“叔叔,阿姨!您们在这陪着寒烟,我去去就来……”
“好!你去吧!”
“嗯!”
*
其实向豌并没有走远,她只是拖着行李来到了医院的楼下。
从包里掏出了手机来,进入了通讯录,移动到那个名字后,她深呼吸一下,然后摁下了拨号键。
在电话响了几下后,就被对方接通了。
只是在接通后,那边却也是沉默。向豌亦是明白,对方沉默自然有他的理由,多半是怪她太过无情或者薄情了。两年,她将他从她的世界完全摒除出去,连带摒除的也还有他。
迟彦!
两年前,她当作亲哥哥的人!
她想他是在生气,或者说是动怒了,所以她先说话:“迟彦!”
“嗯!”那边传来了敷衍的应声。
随即,她又说:“我是向豌。”
“我知道,你是那个死丫头向豌……”
死丫头向豌,这个称呼不错,她喜欢,因为喜欢,自然会笑,她不想用老套的打招呼方式,那样显得太刻板也太难受,“板寸头迟彦!交女朋友没有?”
“在哪里?”显然,对于她的调侃方式,人家并不领情。
“静安医院,寒烟在医院。”她回答。
“所以你这次回来是因为陆寒烟进了医院?”
“是!”
“真薄情!”他骂她。
他又对她说:“等着,我两分钟后就到了。”
还没等向豌反应过来,迟彦就直接掐断了电话,她蹙眉,怎么会是两分钟,难道他就在这医院的附近?
时间竟然可以那么准,在向豌等了两分钟后,就有一辆价值五百多万的大奔慢慢朝着她驶了过来。向豌拖着行李走过去,车停下来,她打开了车门,先将行李丢了进去,随即就是人,也一并丢进去。
待坐好后,就听见坐在前头的迟彦发出了笑声,“怎么两年不见,变得那么粗鲁?”
“粗鲁吗?”向豌无辜反问,“还好吧!你都不知道在大学里,时常会搬宿舍什么的,那个时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