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酸涩,有什么在涌动,然后不断从她的眼睛里溢出来,越来越多。
她也没有说话,仅是止不住的掉眼泪。
手里的毛巾被她攥得越来越紧,紧到了极致。
她的眼眸此时都被那张背部占据着,那背上似乎已经没有完好的皮肤,全是一道又一道的痕迹,错综复杂,深浅不一。看着,她甚至都不敢伸手去触碰,她怕他会疼……
即便那些痕迹看上去已经有了年头,她知道已经结痂,可是她还是怕他会疼。
她吸了吸鼻子,起身坐到了浴盆的边缘,小手搭上他宽厚的肩膀,好似什么都未曾瞧见般,说道:“我帮你搓背……”
☆、145:我要她!
这一夜,向豌确实帮莫寰霆搓背了,只是没人知晓她是一边哭一边完成这项任务。她不清楚他背上的伤痕是哪里来的,看上去好像是鞭痕,她更是没勇气去问他,怎么会有这些伤痕,她怕原因太痛苦,她更怕自己承受不住。
两人洗澡也不知洗了多久,最后,是他将她抱出了浴室,走向了牀榻。
在安静的牀上,两人交颈依偎,她紧紧靠着他,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问。
连关于妞妞的事,亦是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她向他提及。
那些伤痕似乎此时亦是烙印到了她身上去,她此时满脑子都是它们,以致于吃早饭时,她的神情有点恍惚,所以关于妞妞的事,她亦是随口一提,“上次跟你说过了,就是关于将妞妞送走的事情,我联系的动物保护协会的人员已经来看过,他们的初步诊断就是妞妞现在有点轻微的忧郁症,建议还是将它送回大自然的好,对于这件事我想问一下你……”
怎么算是一对正常的夫妻,其实向豌也是不懂,但是她觉得有问题沟通肯定是每个正常夫妻的第一步。
她知晓妞妞对他很重要,所以她在询问他的意见,毕竟这也是对妞妞最好的安顿方式,她觉得她这么说,也是想要用最佳的方式处理好这个问题。
毕竟这个问题也是拖太久了。
只是向豌未曾料到的是,男人在听见她的话后,原本显得有几分温润的面容陡然一凌,眼眸里慢慢腾起了一股厉色来,他不温不淡得看着她,好似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昨夜对她肆意调笑的男人此时荡然无存,他眼神温漠到冰寒,“我以为我上次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上次?
向豌知晓他说的上次是什么时候,是他到老宅将她领回来的那次,他说按照之前的例子处理,她记得是这样没错。
“我觉得那样的处理不妥当,妞妞需要并不想被豢养,它需要朋友,跟它一样的朋友。”
莫寰霆眸色微抬,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是在教我怎么做吗?”
这样的语气对向豌来说不但是莫非,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他故意将她摒弃在外,她安放在膝盖上的小手绞着,“我不是在教你怎么做,我只是在跟你商量,既然你那么在乎妞妞,那么就应该听听我的建议,它真的不喜欢被当成宠物养着。”
“谁说它是宠物?”莫寰霆冷不丁的反问,却是让向豌一时语塞。
“如果妞妞不是宠物,那你为什么还要将它关在这里?”她也很想知晓,为什么妞妞对他那么重要,重要到看不见它的危险性,更是看不见别人的生命。
莫寰霆放下手里的筷子,那动作不重却也不轻,可是莫名的碾过了向豌的心脏,他对上她温软的视线,“有时候你很聪明,有时候却也痴傻得可以。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情人?牀伴?还是你自己以为的莫太太……?”
“……”自己以为的莫太太的?
他没把她当成是他的妻子吗?
“我之前就说过,你付出多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