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安分,就且给他几天安稳日子过,不过枫红鸾洗那种早已经主意打定,这个人,她不会再留了。
想当初,晋王说过,如果她想要凌澈的命,他可以帮他,对他来说,要一个草民的性命,易如反掌。
但终结的凌澈性命这种事,枫红鸾不假人之手,她要亲自动手,手刃凌澈,况,晋王现在还不知道身在何处呢!
晋王最近,好似在京城中销声匿迹了一般,元宵节那日的遇见过,之后便再也不曾相见。
枫红鸾暗中也和枫城探听过晋王消息,尽然连她父亲枫城也不知道晋王现在身在何处,只说或许还在太庙祭祖,可是整一个正月都过去了,晋王这祭祖,却也未免太过虔诚了。
枫红鸾并非刻意去想念晋王,毕竟在她心中,男女之情不过是次之,而且晋王生性风流,她也不会真心相付。
只是多日未见,偶尔也会想念。
火流星,孔明灯,大孔明灯,天女散饼,孔明灯上水彩画,这些对枫红鸾来说,是一场美好的梦,一场想要忘记,却也不可能忘得了的美梦。
她的心太沉,肩膀上的重量太重,每次他都能替她分担,每次都可以让她沉重的心,稍事放松一些,晋王之于枫红鸾,或许只是个帮手,却也无可厚非的,这个帮手,时不时的,总会撩乱了枫红鸾平静的心湖,他所做的一切,时而让她吃惊,时而让她感动,时而让她气恼,时而又让她温暖。
呵,这个男人,无论她爱或者不爱,既一言出,说过会以身相许作为报酬,那她就不会出尔反尔。
但是晋王,该不会是无趣了,反悔了,所以才迟迟不露面吧,那便,最好不过了。
枫红鸾没把晋王往心尖儿上放,她现在一心一意记挂着的,就是西域戏法师的鬼把戏。
到了傍晚时分,知府刘大人如约而至,将一份宣纸送到枫红鸾手中,宣纸上清楚明白记载着枫红鸾要查的那个人。
住在城郊五里坡附近的陈家庄,名字叫陈小妹,现年十三岁,家里有一个兄长两个姐姐,父母双亲都身有残疾,父亲是独眼龙,母亲是个聋子,和枫红鸾记忆中那个被拐走的小女孩,倒是甚为附和。
眼下,距离那些西域人作案,还有一天时间了, 正月初五,他们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锁定在这个陈小妹身上。
枫红鸾再三叮嘱知府大人不准告诉任何人此事,确定知府大人不会透露出去半分后,枫红鸾命留香给她准备了一身男装,打算先去会一会这两个西域人。
西域人的戏法场子,就设立在城东一块空旷的场地上,搭建了一个五彩的棚子,表演和吃喝睡觉都在里面,枫红鸾身着男装去光顾的时候,里面只有寥寥数人,枫红鸾随便挑拣了一个位置落座,正中间舞台上两人,虽然就这么几个客人,但是表演的依旧非常起劲。
表演的是一些西域戏法,虽然稀奇,比如把活人变没了,把活人撞在箱子里插大刀,但是对枫红鸾来言,她没有心思欣赏表演,她清楚,这些表演并无什么法门,顶多就是设了几个机关暗门,匡弄匡弄大家罢了。
西域戏法,表演来表演去不过就是那几个把戏,来看过的人,也不会再来看第一次,所以生意才会这样冷清。
这样的表演场子,应该是到处奔走的才是,怎么可能在京城逗留几个月,而且是在生意越来越差的情况下,日子越来越阔绰。
官府当真愚钝,居然当年会没有察觉出来这双西域人的异样,直到他们其中一个喝醉酒透露了事情,才抓到人。
难怪皇上要忌惮大将军,如今皇上手里能用的人,无非都是些蠢才,知府不像知府,刑部没有头脑,怪不得这些西域人,敢公然在天子脚下犯法。
枫红鸾全程看完他们表演,收工之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