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允许我等把四哥带出来治疗。”
泓文想了想,赞同的点点头:“这倒也好,滁州甚远,或许皇兄会答应也不成。皇兄毕竟对四弟没这样绝情,可是为何你不能去说。”
泓炎怎可能告诉泓文,那是因为泓挚坐实了谋杀太子的罪名,他也有推波助澜的作用。
他一面指正泓挚谋害太子,一面又积极营救泓挚,这样的矛盾,皇上心思细腻,怕是会对太子之事起疑心。
更重要的是,兄弟合力请求放泓挚出来治病这事儿,是泓文先带的头。
若是把泓挚送去长侯县也由泓文来说,那就分明的是泓文有心要帮泓挚。
他知道泓文会有此一问,早就想好了说辞:“你也知道,皇兄之前一直防着我,都不让我接近太子,这些三哥是看到的。”
泓文一惊,没想到泓炎会把话说的这么白。
忙压低了声音:“小心外头有人。”
“多谢三哥提醒。”泓炎也压低了声音,凑到了泓文耳朵边,“人人说三哥糊涂,其实三哥你应该清楚皇兄为和要防着我,只因为父皇和皇叔也是一母同胞,却为了个皇位互相残杀,皇兄处处防我,是怕重蹈覆辙,但是我心性如何,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三哥你应该知道,我根本就没有这个心。”
泓文点点头,那天皇上让他去枫府传圣旨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皇上对泓炎的防备和戒心。
他还觉得皇上过分呢。
如今泓炎这样一说,他更是觉得皇上远不如自己看到这般和善亲厚,居然就因为那件事而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对泓炎起这般提防心思。
泓炎,不是他看不起,泓炎这辈子就只会两件事,一件就是花天酒地,那是婚前。
一件就是为妻是从,那是婚后。
这样围着女人转的男人,能有什么野心,皇兄真是太过于……啧啧……那啥多疑了。
他的心,还是向着泓炎的。
听泓炎这样一说,他自然而然的明白了。
“我知道是皇兄多疑了。行,这件事我去说,免得和这件事牵扯到太子,皇兄又起你什么疑心。”
以为要和泓文再解释半晌,没想到泓文也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愚钝。
大抵是泓文平素里见多了皇上对泓炎的不公,所以不用泓炎挑明了,他心里其实早就明白了泓炎此番安排所为何意。
对于泓挚前往长侯县的事情,算是和泓文商量定了。
这边由泓文出面说服皇上,泓炎虽然没有十分把握,但是想来皇兄能同意泓挚出狱治病,心中必定对于太子之事也并非那般武断。
他倒是愿意皇兄对太子之事心存疑虑,这样才更能保全泓挚性命。
泓文出面说服皇上,他背地里动一些小手脚,大概这次移居长侯县的事情,虽然不是板上钉钉,但是也十有八九能成。
看一眼床上好不容易睡的安稳的泓挚,泓炎面色一片沉寂,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
泓鸢泓宗的到来,给平素里不十分热闹的晋王府,带来了几分生气。
泓鸢稍大,却也差泓炎十岁,如今正是十六年华,听说他母妃李太妃已经在给他物色合适的妃子人选,一旦他满了十六整不出意外就该立妃了,就算不立妃,也该纳个妾,慢慢学习做大人。
而泓宗是先帝的老来子,先帝闲逛御花园,和一个宫女一夜留情有了泓宗。
泓宗生母地位卑微,有了泓宗才被封了美人,却是个短命的,泓宗难产,先帝下旨保孩子,那短命美人还没享福呢就一命呜呼了,听说死前还哭着要看泓宗一眼,先帝却下令不许她一个死人煞了皇子,当夜直接把泓宗过继到了李太妃手里。
先帝作此安排,无非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