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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王室的人,濮阳拓海并不像太绝情,只是他没想到,他的做法触动了白洛庭,这小子一声不吭的发了声明,称:为了广大民众的声明安全,已经叫人全面监控濮阳凯。
白洛庭这么大张旗鼓的做这种事,除了表示对华夏王的做法不满之外,更是张扬了他对濮阳凯宣布的敌意。
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局面,濮阳拓海也不想再去说什么。
濮阳凯男爵的位子最终还是没有保住,这一点出乎池怜惜的意料之外,不过这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因为濮阳凯已经在华夏王面前点头答应了他们的婚事。
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
医院。
白洛庭刚一走进,看到的却是裴伊月怒视的脸。
“这是怎么了?”他奇怪的问。
裴伊月瞪着他,“濮阳烨,你把那个人怎么样了,你怎么能背着我去抓他,你太过分了!”
白洛庭一脸懵逼。
那个人?哪个人啊?
裴伊月一顿发脾气,直到最后他才知道原来她说的是李天明。
“好了,别生气了,我知道我偷偷去找他是我的不对,我只是不太相信这个人。”
听完白洛庭的解释,裴伊月才知道原来他们结婚那天他之所以在路上提前安排好,是因为这个人的提醒。
她之前也曾不止一次的猜想过这个人到底是谁,但是她就是想不到时隔两年会有谁认识她,甚至隐藏着自己来帮她。
“你说他是池家的司机?那不就是上次在商场,跟在施幼琳身边的那个人吗?”
裴伊月的记性算不上好,她之所以记得这个人,是因为她对他的印象深刻。
那次在商场,那么多人围捕施幼琳,而这个男人却一脸淡定,甚至连一丝慌乱惊讶的表情都没有。
只不过,那张脸太陌生了,裴伊月可以肯定自己以前没有见过他。
“你认识他吗,他会不会是濮阳凯手里的人?”
裴伊月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总部的人我并不是全都认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孤僻的很。”
白洛庭:“……”
她哪孤僻了?这活跃的都快上天了好吗,而且还是拉都拉不住。
裴伊月自己琢磨了一下,说:“如果他是濮阳凯的人,为什么会背叛他来提醒我,他不要命了吗?”
白洛庭好奇的看着认真的小脸,“他就那么可怕?”
裴伊月眼角一侧,漆黑的眼似乎在告诉他她话里的真实,“可怕的不是他,是他的命令,总部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背叛离开的人,要被所有人一起惩罚,也就是说,只要你背叛,总部的所有人都可以立即追杀你,这是一件比死还可怕的事。”
“那你呢?”
白洛庭的目光总是那么的深沉,尤其是现在。
他相信裴伊月的话,但是他也好奇,难道她现在不算是背叛吗,可是他为什么没有见到她口中的追杀者?
裴伊月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仔细一想,她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又要吃干醋了呢?
“在那些人的眼里,我两年前就已经死了,如果是你,你还会追杀一个死人?”
这个狡辩,白洛庭给她满分。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浅浅的笑了一下。
裴伊月眯了眯眼睛,“你这是什么反应,你不相信我?”
“我哪敢?”
他的确不敢,以前不相信她那是他蠢,现在看她为了对付濮阳凯连命都豁出去了,他要是再不相信她,他直接死了算了。
只不过,她的话让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