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寫著,他現在跟戰隊鬧僵了,沒有收入還是個小孩兒,哪家單位敢用他啊,現在指不定一個人自己窩在哪裡可憐兮兮舔毛呢!宿主,穩住!」
沅枳沒有感情笑了笑,把手機屏幕在他面前晃了一圈,上面赫然顯示他想阻止的消息已經發出去了。
「晚了。」
【yz】:不吃飯身體就會垮,你是仗著年輕所以才為所欲為,糟蹋自己身體有人會心疼嗎?最後遭罪的不還是你自己?
【吃魚】:沒人心疼不行嗎?我自己想糟蹋不行?我就是仗著自己年輕,隨便一點不行?
遲郁也上頭,朝著沅枳的話一句一句回懟。
發完之後臉色沉下來,覺得自己心裡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占滿,酸澀無力。
——那是委屈。
目前環境中能接觸的唯一一個比較熟悉的人,他主動找上來從心底里還是希望對面可以安慰一下自己,就像只被風吹得東倒西歪的小狼遇到能夠信任的同族,上去貼貼的時候卻被大狼嘶吼讓他離開。
心裡是炸開的酸澀和委屈,還有一種彌補不上的空洞,下午的情緒好不容易壓制到現在,戰隊經理和自己父親的話都沒有挑動他最後的防線,卻因為網上一個連面都沒有見過最多就是打了幾把遊戲的人擊潰。
結果!現在還這麼說他!
他是不想吃嗎?餘額敢讓他吃嗎?
【吃魚】:我原來也是這個生活方式,礙你眼了可真不好意思。
他之前又不是沒有喝過冰可樂,就今天胃疼了而已。
遲郁把手機甩到一邊,大腦明確告訴他自己現在不想和對面那人聊天了,如果她不事先道歉自己是絕對不會原諒她的。但手機鈴聲傳過來時,自己的身體行為還是快了一步,先大腦判斷出應該怎麼做之前就把手機又撈回了自己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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