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落了一塊又一塊，雖然看上去很破敗，但在這棟樓的住戶收拾下，還算很乾淨。
剛過完年，樓梯上還掛著老人們自製的小飾品，紅彤彤掛滿一串，配上牆上的對聯和門上的倒福，好像年味還沒走一樣。
沅枳陷入短暫的呆愣中，腳無論如何都有些邁不出去。
晏辭走到沅枳旁邊，稍稍蹲下來了一點，「不舒服嗎？」
「沒有，走吧。」沅枳很快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走在晏辭的前面，想到自己並不知道晏辭具體在那層樓，又默默退到晏辭背後。
這一行為讓晏辭莞爾，跟沅枳保持著適當的距離，不前不後走著。
他住在三樓，房間也因為他經常打掃顯得很乾淨。晏辭在房間裡轉了幾圈沒看見人，只好給沅枳端了杯溫水，「你坐，我爺爺可能是出去遛彎了，等會兒回來。」
「你爺爺？」
「嗯。」晏辭拿了一個包，按照自己一早就擬定好的備忘錄放自己的東西，「我和我爺爺奶奶一起住。」
他收東西到一半突然頓住，「我可以問問，我什麼時候能回來嗎？」
沅枳握著熱水杯，「看對面什麼時候沉不住氣。」
晏辭更加疑惑看著沅枳。
「……最短也要五天。」沅枳揉了揉眉，還是給了他一個確定的答案。
「謝謝。」這個詞在沅枳給予的幫助前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但晏辭目前除了這聲蒼白的謝謝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他把東西收拾好，站在門前有些留戀看了看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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