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良机!贾怀建盯上田萍已有几个月了,只碍着唐老先生足不出户一直没机会下手,现在老头儿不在家还有什么顾忌的?他走近田萍,看那一头黑发如一幅绸缎泻入铜盆,好闻的香碱味儿也浓浓地沁入心肺,不由得神迷意乱。
“我替你洗洗吧!”贾怀建伸出手,抚摸田萍湿漉漉的头。
“去!”田萍啐一口,手掬了水朝他身上戽过来,“走远点!”
贾怀建退一步。这个位置恰到好处,视线正巧和田萍的衣领口构成直角线,能看见领口里那两砣隆起的胸。那胸白嫩得象是剥了壳的煮鸡蛋。贾怀建血管膨胀难以自持,喘息了两口便窜过去,从侧后一下子搂住了田萍,双手在她胸前又捏又揉。
田萍吓一跳,惊慌里把铜盆架踹翻了:“你、你干什么?”
“没事,没事,我们玩玩。”贾怀建呢喃着,嘴凑在田萍的后颈上又吻又啃。
“不,你放开!放开……”
田萍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那两条铁箍般的手臂。
“好妹妹,妹妹,答应我这一回……”贾怀建恳求着,抱起她就往房里走。对付女人他有的是经验,“十个小娘九个肯,就怕小郎心不诚”,只要把她抱上床,上上下下一顿揉,石头人儿也会软成棉花包。
然而,田萍却迟迟揉不软,被揿在床上照样又推又蹬,嘴唇也咬出了血。贾怀建不可能怜香惜玉,死死地压住她双手就解裤腰带。
田萍绝望地哭起来。
女人遇到强暴是千万不能绝望的,一绝望浑身的骨头也就散了架,只能乖乖地听摆布。事情正危急,一支冰冷的枪口抵住了贾怀建的后脑勺。
贾怀建怔住,慢慢地转过头,脸一下子褪了色:“大、大队长……”
田萍翻身扑进张宝成怀里,嚎啕大哭。
张宝成右手举着枪,脸上的肌肉抽搐地扭动着,竟露出了笑。
“不怕大队长跳,就怕大队长笑”。江北抗日先锋大队的兵们都清楚:张宝成激怒时既不破口骂人,也不动手打人,只脸上露出笑;那笑也不是笑,笑应该让人感觉暖融融,他的笑却阴森森地让人发寒打颤。
一旁的张杰看大队长这回笑得更可怖,知道他这是狂怒到极点了,连忙上前提醒说:“大队长……”
贾怀建也“扑通”跪下了:“大队长,您高抬贵手,饶了我……”
张宝成闭了闭眼,硬是把那笑容一分分地逼回到脸皮里,枪也落下了。
张杰朝贾怀建喝一声:“还不快滚!”
贾怀建连爬带滚地窜出门去。
田萍抽噎着:“畜生,坏蛋!不是人……”
张宝成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按住她的肩头说:“你……歇着吧!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门。
急赶一截路,张宝成站下了,蹲在河边上操一把水洗了洗脸,问张杰:“你说,贾怀建搞过多少女人了?”
张杰怔了怔:“不清楚,怕不会少。”
“你查一查。是大姑娘,让她们的父亲兄弟明天早上来大队部一趟。”
“嗯。”
当晚上,张宝成派张柱子叫来了贾怀建。他盯着他的脸看了足有三分钟,这才说:“贾副分队长,你……艳福不浅哪!”
贾怀建心虚地笑笑:“我、我不晓得您也看中……”
张宝成不想让他的脏嘴吐出“田萍”这名字,打断话问:“那么,别的大姑娘呢?你玩过多少了?”
贾怀建垂着头不说话。
“现在,有老百姓告你奸*女。你自己说吧,怎么个了断?”
贾怀建没把事情看重,立正说:“听凭大队长处置!”
张宝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