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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2 / 5)

的;它是属于我们这 一代的电影,马克思和可口可乐一代的孩子们,它是我们的电影。

《精疲力竭》(Breathless)并不怎么能算是我们的电影,而《中国姑娘》(LaChinoise)'3'已经是一部好似在大街上设路障的电影了。你必须选定自己的立场:或支持《中国姑娘》,或反对它;我是支持

它的。

我在加州大学读的是电影评论课,涉及的实际操作并不多,但还是得拍部学生电影,8毫米作品,结果,我那部作品有很多地方都参考了戈达尔和《中国姑娘》。那是部毛泽东主义的电影,说的是革命学生抢占电视台和广播宣传机构的故事。我找了个法国学生来当男主角,他在片中经常会举起红宝书,念上几段毛主席

语录。

当时,学生和系里都有权决定谁能有机会去上拍电影的那部分课程,因为资源有限,只有少数学生能用到那些器材,我并没被选上:我被归入了被人遗忘的那一档,他们让我再去拍部作品出来。我出离愤怒,因为我觉得被选上的那些电影并没那么好。其中有一部是关于麦克阿瑟公园的纪录片,然后再切到那首同名歌曲,还有些蛋糕在雨中融化的画面等;虽然我那部作品也拍得很粗糙,但至少里面想法不少。所以我把这事当成了一个信号,我觉

得自己不会成为电影人,于是就继续埋头学习电影评论了。

凯:除了宝琳?凯尔,当时你还读谁写的评论?

保:在安德鲁?萨里斯(AndrewSarris)的鼓动下,《电影手册》(CahiersduCinéma)'4'当时有了英语版,除了这个,我还看《电影季刊》(FilmQuaterly)和《电影评论》(Filmment)。这事很奇怪:我有一书库的电影杂志和电影书,但所有的收藏都在差不多1972年年底戛然而止。在那之前的,我基本全都有:每一期的《电影手册》、每一期的《正片》(Positif)、每一期的《视与听》(SightandSound),还有那些不太多见的东西,比如每一期的《场景》(Se-

quence)。那时候我真的是什么都看,因为这是我自己选的职业。

然后,某一天你对自己说:“我不再那样了。”你不再看书看杂志,不用多少时间,一切就那么停了下来,十分奇妙。现在再让我看电影方面的书,几乎是不可能了。偶尔,差不多一年一次,会出现那么一本电影书,确实看了能给人启发,就像是关于好莱坞的犹太人的那本,或者是卡赞(EliaKazan)的自传,但是,那种传统的

电影书籍,我几乎是再也不会去碰了。

凯:你是否觉得,你和更早先的那些美国影评人之间,有着一种特殊关系?

保:我觉得,而且我自己也是某些传统的有力推进者。当初在

《电影》杂志社,我曾努力做过一件事,那就是为帕克?泰勒(ParkerTaylor)做宣传,我觉得他是位很重要的影评人,但却被局限在了同性恋电影的狭窄领域中,被他称作“电影之泛性爱”———相对于电影的双性爱观点———的观点也没能得到充分认识。他的作品给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影评人第一节(3)

我影响很大。

凯:评论的时候,你更多地将电影看做一种文化现象,抑或只

对文本的近距离阅读感兴趣?

保:起初我是想要效法宝琳,对第一人称复数的自由运用———她直到现在仍这么做:“我们喜欢电影是因为一、二、三”———读完之后,起初你会同意这观点,但是随后再一想:“等等,我喜欢电影,真的是因为这些吗?”但她很有说服力,所以我发现自己也在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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