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未曾留下一丁点儿受过伤的痕迹。
楼墨年不禁瞳孔微缩,惊诧了一小会儿,蹙着眉亲自为她放下袖口。
“爹爹放心,桂圆香皂只以为是洛候送来那只野参的功效,并不曾多疑。只是……这会不会与我体内被封印的灵力有关?”
见楼墨年不语,锦歌又道:
“爹爹曾说起若无法利用心经解开封印,我会被灵力反噬,不知此番劫难,可是因为此?”
楼墨年深深看一眼锦歌,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下巴靠在锦歌毛茸茸的小脑袋上,安慰道:
“小夭不怕,爹爹已经派人去寻你师父,小夭不会有事。”
锦歌听着楼墨年淡淡的语气,不知他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
锦歌窝在楼墨年怀里,鼻尖满是他身上清晰的墨香味,抬手摸了摸楼墨年面上小小的胡茬,笑道:
“我可是黎氏嫡脉,又得了爹爹的聪慧,哪个能奈何得了我?”
楼墨年闻言果然笑了,漂亮的手指轻轻刮了下锦歌小巧的鼻子,赞道:
“那是自然,有爹爹在,没有人能欺负了我家小夭。”
锦歌静静地靠在美人爹爹怀里,心头却是百转千回。
听楼墨年安慰的口气和方才见自己手臂完好的吃惊表情,锦歌便猜到此次自己能挺过来,只怕完全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尽管美人爹爹甚至冒险为她请来了身为孟尧嫡脉的南宫臣,他们依旧束手无策。
锦歌有些担心,如果再有下一次,自己还能不能这么安然无恙地醒来……
楼墨年抱着锦歌,听她半晌没有出声,正猜测是不是睡着了,便听见锦歌声线平淡道:
“爹爹,我晕厥时,梦见娘亲了。仿佛记得她划破了手腕,喂我饮了血水…。。。可惜,只是个梦。”
第90章 送君出征
昭和八年,六月初六,大夏帝君安陵越与泰昌宫门前设宴,为神武侯洛敬出征陵安践行。
锦歌跟着楼墨年步行在泰昌宫汉白玉石铺就的路面上,仍觉背上根根汗毛一直竖着。
若不是爹爹未免人生疑,对外说自己只是感染伤寒,她差点儿错过这次难得一见的盛况。
泰昌宫其实是整个双月宫的后大门,此事数十丈宽大的宫门敞开,宫门内外的广场上站满了身披银甲的侍卫。
初夏的阳光照射在盔甲上,银光耀眼。数十万士兵整齐列队,一直延神到目光所及的尽头,气势逼人。
原以为不过又是一顿酒席的楼锦歌,不禁也被这种气势所威慑,只觉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兴奋的难以言喻。
今日践行不同以往,没有酒肉对饮的惬意和明争暗夺的察言观色。
帝君帝后将亲自率领文武百官,站在宫门之上的露台上,为洛候等出征的将士官员斟满酒水,并发表鼓舞士气的讲话。
锦歌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么多的古代侍卫,很是好奇。
楼相见她欢喜,便将她领到自己身前,以便看的更加清楚些。
锦歌作为侯府未来女主人,今日自然是唯一被邀请的家属,站在百官堆里,也是扎眼的很。
好在美人爹爹官阶超高,带着自己站在了第一排,这才躲避了不少官员各种注目礼。
与平日里不同的是,今日文武百官都不得喧哗,各自井井有条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恭候着帝君帝后与洛候的出现。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文礼官便鸣钟,宣布吉时已到。
片刻,帝君帝后一行人从泰昌宫门出来,洛候父子以及将士官员跟在其后。
锦歌一眼便瞧见立于人群中的洛绎。
今日的洛候公子一席战甲,银光熠熠。少了平日里一撩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