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囂張嘛!」
「就這麼幾個人?」
「我去,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堃哥今天脾氣真好。」
「哎呀都是小姑娘,堃哥怎麼好意思動手呢!」
「我們珠珠自己就搞的定,麻煩堃哥做什麼!」
……
一個梳著歪辮的太妹過來撞了盛夏一下,嘲諷地笑著,「勸你識點兒像,這裡可不是你能惹事的地方。」
酒吧這地兒向來三教九流魚龍混雜,喬堃是那種什麼道上都能走兩步的人,惹他沒什麼好處,更何況他們一群學生,打架再牛逼,手再狠,到底也是嫩了點兒,硬槓他多少顯得幼稚。
盛夏卻似乎一個字沒聽,掰著她的手撇到一側去,沉聲罵了句,「滾!」
「操,罵誰呢!」那女生哪想到盛夏這麼不給臉,頓時有些惱羞成怒,揪住她的前襟警告,「找死啊!」
盛夏側身繞到她身後,歪辮還沒反應過來,盛夏就鎖住她的兩條胳膊固定在背後,然後騰出來一隻手肘將她砸在牆上抵著,腿別在她腿後,將人整個兒固定在牆上。
盛夏鎖著她的胳膊緩緩上抬,抬到一定程度,歪辮痛得啊了聲。
歪辮那邊兒的人過來幫忙,盛夏這邊的人立馬過去攔。
你讓開!
我不讓!
找死啊!
來啊!
操。
這種場合向來話沒說幾句,就動起了手。
程斌不知道幫哪邊,拿手背蹭了下臉,求救似地看了眼表哥,「表哥,求你了,別動手啊!」這樣讓他夾在中間真的很難辦。
溫珠站在喬堃面前,仰著臉看他,冷靜地說:「我要盛夏一條腿。」
這是要打殘了的說法,一向是對付道上小混混的,那些人平常就做些不乾不淨的事,打了就打了,也沒人不敢去報警。
但盛夏不一樣,她現在有正常的家庭,有人撐腰,鬧大了,說不定喬堃還要吃兩天牢飯。
喬堃低著頭看她,擰著眉,「瘋了吧你?」
「反正她今兒別想好好從這兒走出去。」中二少女發起狠來有時候的確是不管不顧。
喬堃剛想說什麼,溫珠已經提了把球桿朝著童言揮上去了。
童言正準備去幫盛夏,沒留心背後,但敏銳的直覺還是幫了她,側身避開了。
扭頭的時候那根球桿險險擦過她的頭髮,她拿舌頭頂了下腮幫子,怒氣蹭就起來了,跨了半步直接拿胳膊鎖了溫珠的脖子,扭身乾脆利落地放倒了她。
溫珠還不算太菜,弓著背,卸掉了童言大半的力,冒著脖子脫皮的危險從盛夏胳膊里強行掙了出來。
她隨手操了一把凳子,眼看著下一秒就要落到童言頭上。
童言眼都沒眨,離太近了,來不及躲,只匆忙架了手臂在頭頂,按估計來說,凳子不是那種鐵凳子,溫珠的爆發力也沒多強,砸下來頂多受點兒皮肉傷,她倒是沒多在意。
只是有點兒惱罷了,剛剛就該一胳膊鎖死了她,膝蓋直接頂到她心窩去。叫她狂。
下一秒凳子卻被一隻手握住了,喬堃蹙著眉,把凳子奪過去扔在了地上。「叫你的人都住手。」
溫珠跟喬堃在一起不久,印象里他就是個冷冷酷酷的男人,會哄女孩子開心,隨便撩兩下就能讓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招架不住,當初是一個朋友介紹她認識的,喬堃見她第一眼就說:「這么小啊?不要。」
他說這話的時候是笑著的,眉眼裡含著幾分漫不經心,又夾雜著些許玩世不恭的浪蕩樣兒,溫珠心頭驀地一動,倒不是被他撩到了,就是覺得這麼個男人,怎麼著也比陸也強。
她抿著唇辯解,「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