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
年长的嬷嬷忙止住他,“嘘,小声点,宫里是个安生的地儿吗?嘴巴看牢了!”
那人忙点点头。
嬷嬷压低声线道,“也不知道那女人有什么好,好好儿的一个帝王硬是被她……唉,不说了。”
“别啊,小的宫外听到好多关于这位弃妇。”那人贼头贼脑的四处看了看,也见众人被他吊起了胃口,得意的双眼冒光,“听说忠烈侯的深爱的人死了,所以娶她做的替身,后来那女人突然又活过来了,所以忠烈侯就迫不及待的休了她……”
“不对!”有人反驳,“听说是她不守妇道,时常出入男囹管与一众男宠厮混,忠烈侯忍无可忍所以被休了。”
“对对,听说,有人曾在男囹管,看见她一丝不挂的被几个男人……”
“你们说够了没有!”声线裹满怒意,“本分的事情做不好,整天只知道围着说三道四,宫里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奴才,所以事端才那么多,没见你们其他事情这么热衷的。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们,管好你们这张嘴,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下次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话,否管是不是宫里的老人,我一定扇得她爹娘得不认得……都给我散了!”
年长的嬷嬷动了动嘴,嘟囔了一句,率先抚着受伤的屁股挪走了。
剩下的人见状,也纷纷闪人了。
薄柳之耳根儿发烫,呼吸短急。
并非是因为后面他们说的有关于她为何被祁暮景休弃一事,而是,他竟然五年未上早朝?!
心脏被一块大石压了一下,窒闷异常。
难怪当时的男囹管那店主会说朝廷都闹翻了天。
能不闹吗?
是五年不上朝,而非五天不去!
抓紧拳头,薄柳之闭了闭眼,直想立即折回找他去。
感觉肩头被拍了拍,薄柳之一下睁开眼,转了身,双眼猛地睁大了圈儿,惊愕道,“欢儿……”
眼前的女子,绿衣青翠,身段婀娜,面容褪去稚嫩,已是个美人胚子。
而且刚才她叱喝那群宫人时的气度,她无法将她和五年前的蔷欢相比较。
五年前的蔷欢胆小软弱,而现在的蔷欢,眉眼间隐约全是厉色,不可同日而语了。
蔷欢俏眉一皱,“夫子,您认识我?”
她受命安排她在后殿的住所。
一看她的样子陌生,想来就是她了。
不想她却直接这样叫出了她的单字,记忆中,会这样叫她的除了五年的那人,还会有谁?!
眯了眯眼,蔷欢审视的看着她。
薄柳之不动声色摸了摸脸,讪讪摇头。
“那你适才……”
“我看宫道儿两侧的花儿太美了,忍不住喊出了声……”薄柳之笑笑,“不知如何称呼?”
花儿?!
蔷欢挂了礼貌的笑,笑意不达眼底,“夫子可唤我墙姑姑。”
墙姑姑?!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恩,好,墙姑姑多多指教。”
“指教谈不上。”蔷欢边说边往前走,“夫子只需教授好青禾公主便是。”
“……”薄柳之看着她的背影,一时感概。
嘴角却扬了扬,还算欣慰。
在这偌大的宫里,第一天,她就见到了她在宫里最为亲密的几个人。
蔷欢走了几步,感觉后面的人没有跟上,皱了眉头转头看她,却见她眼底浮了层水光,只是一瞬,便被她眨开了。
蔷欢抿紧唇,“夫子,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薄柳之扯了扯嘴角,“麻烦墙……姑姑了!”
蔷欢没有说话,表情严肃得不像话。
薄柳之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