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但至于是什么植物,我们暂时无法得知。”
蔚惟一点点头。
裴言峤沉吟道:“医生呢,全都看过了吗?”
“都讨论过了。”闻嘉仁神色沉重地回答,“暂时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蔚惟一接过段叙初递来的那张检验单,蹙着秀美的眉毛问:“连子涵没有什么症状吗?至少毒瘾上来的话,应该有很大反应才对。”
庄名扬看过一眼沉默不言的段叙初,“暂时……还没有。”
“暂时……”段叙初用手指揉着额角,思虑片刻后他下了决定,“言峤先跟我一起去看连子涵,回来再说。”,不等其他人回应便拔掉手背上的输液针头,掀开被子要下床。
蔚惟一惊慌地出手用力按住段叙初,神色沉肃地说:“不行!你自己还生着病,怎么去看望下属?这样吧,你若是不放心别人的话,不如让我跟言峤一起去?”
第170章 多面性
段叙初当然不同意,反握住蔚惟一的手要说什么,原本坐在不远处的裴言峤这时走过来,抱住手臂居高临下地站在他和蔚惟一面前,用眼神睥睨着他,“你高烧还没有退,不要逞强。就照惟一说的,让惟一跟我去,毕竟你们两人心灵相通、同为一体,你若是不信任惟一,就是对惟一的侮辱。”
蔚惟一、段叙初:“……”
什么叫同为一体,而且这跟信任不信任扯上什么关系?
段叙初只是不想让蔚惟一跟裴言峤一起跑来跑去的,这样太辛苦蔚惟一,也或许是生病犹觉得孤单的缘故,这个时候段叙初就有些感情用事了,泛着白色的薄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线,“我不去了,惟一也不能去,言峤你跟黎傲他们几人去。”
裴言峤顿时有些看不起段叙初,拽住蔚惟一的手臂将人从椅子上拉起来,他自己坐在那里阴着脸色说:“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指不定连子涵的毒瘾快要发作了,还想要这个兄弟的话,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对策。”,虽说平日里裴言峤和段叙初免不了互掐,但真到关键时刻,也不会再去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裴言峤拿过段叙初拔掉的针头,强行握住段叙初的手腕,找到段叙初手背上的血管后,二话不说就重新扎进去。
蔚惟一站在身后看得提心吊胆,“你这样直接扎进去怎么行?不是还要事先用棉花在手背上……”,话说到一半,蔚惟一却发现段叙初的手背并没有肿起来,血液也没有倒流回输液管里,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
扎针这种事看上去很简单,但实际上没有经过一定的专业培训,根本不是平常人能做到的,蔚惟一还真不知道裴言峤也懂医术。
裴言峤俯身调节着药水的流淌速度,头也不回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就这样决定了,让惟一跟我一起去,黎傲你们三人其中一个也跟我们一起,余下的两人留下来照看阿初。”
“照看”二字特别加重语气,很显然是在警告他们若再放段叙初离开,他肯定会要了他们的命。
不等段叙初开口,蔚惟一紧接着威胁段叙初,“你再不好好养病,就让医生给你打镇定,让你睡上**个小时。”
段叙初闻言顿时觉得自己不仅被软禁了,而且连蔚惟一也开始嫌弃他,这让他的眸色抖地暗下去,在裴言峤转身折回沙发那边时,他出其不意地拽住蔚惟一的手腕,霸道却不失温柔地将蔚惟一拉到面前,不由分说地用力吻住她的唇。
“唔……”蔚惟一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只是段叙初吻过即离,在她娇嫩的唇瓣上用力咬了一口,转过头贴在她耳边沙哑地叮嘱,“麻烦你了惟惟,我放心不下子涵,你代我去看看,尽快回来。”
温柔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让蔚惟一感到酥酥麻麻,整个人沉沦进去一阵晕眩,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