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妈你们还没有成为合法夫妻时,就先生下囡囡了?但这有什么奇怪的,欣欣的爸爸和妈妈也是先上车后买票,可见这样的例子太多了,那个阿姨见识短。”
蔚惟一:“。。。。。。。。。。。。”
她侧过头低声问段叙初:“我也奇怪,为什么我们办结婚证要带着囡囡?”
段叙初摸着囡囡的脑袋,漫不经心地对蔚惟一说:“让她知道爸爸妈妈终于领证了,同时也来民政局走一趟,熟悉熟悉流程。”
蔚惟一:“。。。。。。。。。。。。”
原谅她理解不了段叙初的思维,反正带着孩子来,估计连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都会觉得他们有。。。。。。。。。毛病。
但事实上轮到蔚惟一和段叙初时,对方看到囡囡并没有觉得诧异,见蔚惟一又是紧张又是欣喜的,那人问道:“你们是来办结婚证吧?”
还是工作人员有经验,蔚惟一立即点点头,“对。”
几分钟时间,也就那么几块钱,蔚惟一等待了十年的结婚证就办成了,刚走出去她就激动地跳了起来,恨不得大声喊出来,告诉全世界她和段叙初成为夫妻了。
虽然他们如今很相爱,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再离开对方,但对于蔚惟一来说,一张结婚证的意义却太重大。
十年。
整整十年,她一直在等这张结婚证。
蔚惟一反身抱住身后走上来的段叙初,手臂搂上段叙初脖子的那一刻,段叙初也情难自禁地扣住蔚惟一的腰,抱着她在原地转了几圈,随后弯起手臂将蔚惟一揉入胸膛,段叙初埋首于蔚惟一的头发里,眼中酸酸涩涩的,那么深情又郑重地念出两个字,“老婆。”
“嗯!”蔚惟一用力地点点头,眼中的泪水随之滚落,她哽咽地喊出来,“老公。”
周医生和囡囡在旁边鼓起掌,周医生的眼眶也红了一圈,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妹妹和她最尊敬仰慕的人结婚了一样,她心里很是动容,走上前由衷地祝福段叙初和蔚惟一,“段先生,蔚小姐,恭喜你们。”
蔚惟一松开段叙初,走过去紧紧地拥住周医生,“谢谢你周医生。”
囡囡手中则拿着从周医生那里要来的段叙初和蔚惟一的身份证件,她低头看了一会,“爸爸34岁,妈妈29岁,而囡囡再过几个月就七岁了,也就是说妈妈22岁时就生下了囡囡。”
蔚惟一闻言放开周医生,蹲下身握住囡囡的肩膀,“是啊,怎么了囡囡?”
“妈妈那时好年轻,而且那几年里爸爸没有和妈妈在一起。”囡囡抬头看着蔚惟一,一双眼睛乌黑纯净,“妈妈一个人,是不是很辛苦?爸爸太不负责任了,妈妈给爸爸生了囡囡这么乖巧的小宝贝,爸爸却丢下妈妈那么多年。”
蔚惟一怔住。
囡囡伸出短小的手臂抱住蔚惟一的肩膀,在蔚惟一的背上拍着,“不过现在我们一家人总算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妈妈不要怪爸爸,虽然不在妈妈身边,但爸爸一直思念牵挂着妈妈,爸爸很爱妈妈,囡囡也很爱妈妈。”
蔚惟一早就听的满面泪水,用力地抱紧囡囡,她摇摇头,泪珠子不停地溅落,唇边的笑却甜蜜,“嗯,妈妈从来没有怪过爸爸,妈妈也很爱囡囡和你爸爸。”
周医生和段叙初并肩站在一起,笑看着那母女两人,她真诚地对段叙初又说了一遍,“恭喜段先生。”
不可否认,她喜欢段叙初,但从来没有对段叙初有过非分之想,她只希望段叙初能幸福,而这份幸福也只能是蔚惟一给,这两个人都是她爱戴的,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他们和他们的爱情。
段叙初何等睿智之人,早就察觉到周医生的心思,但他选择留下周医生,也是因为除他之外,周医生大概是第二个用生命去保护蔚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