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才会造成她的任性,也是可怜……”
提起威武将军,太后柔肠百结,脸上闪过一丝落寞神色,过了一会儿,才说:“等过段时间哀家心情平复之后,再宣她入宫吧!”
“是。”
太后抬起头看着阿叶:“那名女子也一同进宫了?”
“太后,同是皇上赐的婚……”自然也同时进宫谢恩。
太后摇摇头:“这都什么事?皇帝此举着实过分,将若兰赐婚就好,何必让那名女子同一天进门让若兰难堪!”
阿叶迟疑了一会才说:“听说在皇上赐婚之前就有意娶于氏过门。可是皇上一纸婚旨,却让于氏从正室变为贵妾。”
太后再摇摇头,满脸不忍之色,“哀家知道皇儿不喜欢若兰,嫌她不都漂亮,不够端庄,可是这样一来,若兰在靳家的日子又怎么过呢?安远侯是出名傲气,出名守礼的人,如何容得下若兰?”
阿叶轻轻叹了口气,刚才她见若兰小姐额上有伤,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太后身体不好,阿叶决定暂且瞒下,不让太后再为此事操心。
“若兰小姐有太后心疼,便是有福之人,万事自能逢凶化吉,太后不必担心。”阿叶轻轻安慰着,扶着太后躺下。
第9章 午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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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
清晨的阳光透过五彩销金的窗棂格子投射在汉白玉地板上,空气中细小的灰尘在光线中舞动。
殿内的一角燃着檀香,袅袅香烟蜿蜒而上,又渐渐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清香阵阵。
景宣帝走下龙椅来到靳绍康的面前。靳绍康低着头,垂下眼,神情恭敬。
“绍康,你心中可是怪我。”景宣帝轻声说,语气非常的亲切。
靳绍康仍然是那副严肃的样子:“臣不敢。”
“绍康,此处有没有别人,你不用如此拘谨,我们可以说是自小一起长大,我是真的当你亲手足一般。”
靳绍康的头低的更低,“臣愧不敢当。”
景宣帝轻笑出声,“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比夫子还要迂腐,如此刻板严肃,做人又有什么趣味?”
“臣从小受父训,不敢轻狂!”
“不敢轻狂……”景宣帝声音忽然转沉,“那蒋若兰额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靳绍康微微抬起头看了景宣帝一眼,随即又低下:“臣知罪!”
景宣帝静静地看了他一会,便转过头去,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以你的性子,她的伤自是与你无关。这件事情本就是朕做的有失妥当,朕难为了你。”
靳绍康默不作声,过来一会,才说:“蒋小姐额上的伤确实是因臣而起,是臣失手将她推至桌角才造成的。”
景宣帝背着手在殿中来回地走了几步,半晌才停住,道:“威武将军是大梁的开国功臣,他临终时将唯一的***托付给先帝,不管怎样,蒋若男的正室之位决不能变。这也是朕不能答应你让于氏为平妻的缘故。”言下之意,其余的事情,你就看着办了!
“是。”
景宣帝话题一转,看着他笑道:“以前都是你陪着我练习骑射,自你去南疆平定内乱,这三年来,我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陪朕练习,以至于骑射技术倒退,上次射箭竟然还输在蒋若兰的手上……好不容易盼得你回来,一定得时常进宫陪我练习不可!”
“臣遵命。”
景宣帝“哈”的一声笑,“如果不是自小与你相识,深知你的为人,一定得被你闷死不可。你比我还小着两岁了,竟然老气横秋若此!”他笑着摇头。
这时,刚才带领蒋若男与于秋月的太监进来回报。
听到太后身子不适,拒绝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