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散。”影一唇角抽了抽,想不到曹老太太为了让公子有子嗣,竟然想到了让人勾引公子。
“是祖母还是我母亲的主意?”曹奕宸也郁闷了,他的子嗣才不需要她们插手呢。
“都……都有。”影一实话实说。
“砍下那贱丫头的一只耳朵给祖母瞧瞧。”曹奕宸思考良久后,目光冰冷道。
祖母啊祖母,你连孙子也要谋划在内,这次一只耳朵就当是给她敲打敲打吧。
影一闻言,不禁为曹老太太捏了一把冷汗,谁都晓得公子是个好说话的,可是谁又知道惹毛公子的下场岂是割下一只耳朵那么简单呢?
“是的,公子。”影一颔首。
曹奕宸站在寒潭边上穿好了衣服,目光不由得看向雾国的方向,心中只有一种执着,这辈子他只喜欢她,别人就如那路边的野草,无法入他的眼中。
……
浮花国紫微宫泰秀殿,白惜染在想了想刚才那个逃跑的好策略后,便开始仔细打扮自己。
但见莲瓣铜镜内的白惜染,一身桃红色拖地燕纱长裙,裙裾上以朵朵金黄色的迎春花做点缀,臂上拖逸着丈长许的雪白色轻萝烟纱,不盈一握的细腰系着一条桃红色的镶嵌着红宝石的琉璃腰带,三千青丝用一根玉带随意系上,飘逸出尘,雅致娇媚。
白惜染坐在红木桌前,如今本是御前女官香纭已经被女帝无双授意当白惜染的一等大丫头了。
白惜染自然清楚香纭在这儿的目的,不过是女帝派在这儿监视自己是否会逃离的棋子。
不过,要弄走香纭对她来说一点也不难。
“香纭,我觉得你帮我梳的这个发髻,我不是很喜欢,再换一个吧。”白惜染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所拿的一只七彩凤凰金步摇,叹气道。
“是的,白姑娘。”香纭虽然不清楚陛下为何会让自己一个堂堂御前女官来这儿伺候一个来历不明的姑娘,心中有些怨气,可是她是个伶俐人,自然不会把心中的不满放在自个儿的脸上来着。
但是白惜染是谁,对于香纭的心思,她瞎猜也能猜个五六分。
“香纭,你梳的这个灵蛇髻,我很喜欢,谢谢,给,这只七彩凤凰金步摇,我送你了。”白惜染笑眯眯的说道。
香纭一开始在刚才看到那只金灿灿的七彩凤凰金步摇吓了一跳,那可是陛下最喜欢的一支金步摇,何以会在白姑娘的手上,而如今白姑娘却还把这支七彩凤凰金步摇送给她,这……这是福还是祸啊?
一想到这儿,香纭就如一根木头一般傻愣愣的呆滞了,也就这个当口,白惜染立马用念魔咒一般的口吻柔媚的对着香纭说话。
纵然香纭再怎么会武功,偏偏不知道媚术这东西,这不,她栽在白惜染手上了。
白惜染很高兴自己从香纭那里得到了许多有关浮花国皇室的秘闻。
在觉得自己问的差不多的时候,白惜染才点了香纭的睡穴……
白惜染心中暗笑,她的母皇虽然道高一尺,而她白惜染可是魔高一丈,且看谁更会玩手段?
白惜染喝了一些茶水,在感觉腹部稍微舒服后,才缓缓走向安置了水墨玉和皇甫权的客房。
本来水墨玉和皇甫权是不准备住这儿的,可是经不住白惜染再三说感谢什么的,就没怎么多想留下来了,毕竟美人相邀,谁不识趣,那就是笨蛋一枚了,而那两只可不认为自己是笨蛋,于是乎,今儿个两人都在了。
水墨玉和皇甫权都没有睡着,因为两人还很有兴致的在对弈呢。
忽然听到门外宫人的禀报说是白姑娘有事见他们,他们便让白惜染进去了。
两人本来嘛是在很认真很认真的下棋的,不料随着白惜染的走动,她弄在衣服上的绮丽熏香发挥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