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死了,你还活着,我的死一点意义都没有吗?”
我知道这句话肯定会激怒他,但我不在乎。
父亲的腿已经好了,回到安国之后,他再也不会被人嗤笑,皇宫家宴也不会有不懂事的小皇子跟郡主学习他狼狈的走路样子,更幸运的是,夏衍也答应把之前掠夺的城池还给我们。
我,这个放在哪都被埋没的小国郡主,此生能做到这样,已经老天让我是超常发挥了,除了临死前的遗言不怎么体面之外,一切都很圆满。
我闭上眼睛,安静的等待阎啸卿下令将我斩杀。
但是,可但是……我并没有等到落下的冷剑,却等来了一句足以让我变成神经病的话。
“突围之后,本王带你回阎国!记住,以后你就是本王的女人了!”阎啸卿二话没说,大手将我勾到怀里,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他的唇便压上来了。
一颗冰冷的东西被送进我的口中,我大骇,这是个什么东西?我想吐出来,但阎啸卿的舌头却不断的骚扰我,迫使我没法专心,最终那东西被阎啸卿的舌尖用力顶进喉咙。
咕咚……吞下去了!
阎啸卿放开我,立刻放肆的大笑:“这个就当是本王的聘礼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这是什么呀?跟聘礼有个毛线关系啊?我忙不迭的伏在床边伸手想将东西抠出来,阎啸卿一把抓住我的手:“那颗东西能保你一生不受毒素侵扰,这么名贵的药,你确定要吐出来?”
真的假的?我不确定的看着他。
“你的解药吃完了吗?”阎啸卿一副看穿我的样子,唏嘘问道。
“干嘛?”我一脸警惕的望着他。
“因为从今往后,你都不用再吃那些解药了!”
我立刻竖起全身倒刺,咄咄逼人的看着他:“你不是说婆娑花只有一种解法?”
阎啸卿继续一脸好笑的看着我:“本王什么时候说的?”
“个臭不要脸的,还不承认!”我噌得站起来怒视他。
质问后,接踵而来的是大脑一片空白,我万分恐怖的望着眼前这个男子,发亮的蓝眸如一团吸食灵魂妖瞳,缓缓朝我靠近。
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那天来本王府上的是你吧?”阎啸卿的脸凑的很近,喷出的灼热气息让我浑身汗毛跟倒刺一样竖起来。
是的,我真的说错话了。
那天去王府寻求婆娑花解药的是夏衍,而不是长亭。
见我沉默,阎啸卿支起身子淡淡道:“即便你不承认,本王也晓得那个根本不是夏衍!”
事到如此,我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呢?反正现在真正的夏衍已经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即便被他知道也没什么危害。
“你怎么知道?”
“没有人比本王更了解他,他夏衍绝不会为了谁,对本王卑躬屈膝!”阎啸卿一脸笃定的望着我,忽然又扬起嘲弄般的笑容:“更不会主动‘投怀送抱’偎依在本王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