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怪。”
杨珞一愣,道:“玩笑?”那老者道:“不错。只因老夫听闻少侠打死了我家小白,心中惊奇,我家小白虽不是什么神物,可也是力大无穷,而且深俱灵性,普通人百十个只怕也不是它的对手,老夫想看看打死它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英雄男儿,所以串通在场各位侠士,帮老夫演了一场戏,失礼之处,还请海涵。少侠胆色过人,义气深重,视死如归,老夫佩服,最难得的是少侠胸怀大志,更让老夫汗颜啦。”说罢摸着自己的胡须,与众人哈哈而笑。
小炮闻言叫道:“那你为什么还给我大哥喝毒酒?”
雁广贤闻言却只是微笑不语,却听王二笑道:“那哪里是什么毒酒?那可是好酒呀。我家小白乃是异物,齿爪之上俱有微毒,杨少侠被它抓伤多处,现下虽然好了,可是日久必有反复,所以老爷赶紧取了自制的解药和在酒中,让杨少侠服下,那可是一番好意啦。”
小炮嘴上道:“谁信你的鬼话。”眼睛却已半信半疑地望着杨珞。
杨珞默察自己的状况,只觉得那剧痛渐渐消减,而且四肢百骸暖洋洋的,甚是舒服。心中不禁对王二的话信了几分。
那老者见杨珞默不作声,又道:“小女擅作主张将你们请了回来,实在是卤莽,下来我定要重重责罚她,让她向你们赔罪。老夫所言句句属实,你若信不过老夫……这位是少林寺的福空大师,他德高望重,你总可以信得了吧。”他一边说,一边指着一位白眉僧人。
那老和尚向杨珞合什道:“小施主,老衲作保,雁大侠所说,并无虚言。”
杨珞知道少林寺福字辈的僧人都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不但武功高强,而且个个都是赤胆忠心,为国为民。这老和尚慈眉善目,杨珞早对他有了些好感,这时见他向自己行礼,连忙还了一礼,对雁广贤道:“雁庄主,就算我相信你说的话,但我确是杀了贵庄的灵物,这笔帐可怎么个算法?”
雁广贤闻言大笑,道:“那畜生私逃外出,多伤人命,早该死了,能死在杨兄弟这样的少年英侠手上,已算是它的造化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杨小兄弟若是不介意,老夫倒想跟你结成忘年之交。”说罢一挥手,道:“来呀,拿酒来。”
下人闻声立时端酒上来。雁广贤取了一碗在手,对杨珞道:“小兄弟若不嫌弃,便请过来饮了此碗。”
杨珞看他状极真诚,其他各人又都是笑意盈盈,看上去并无恶意,心道:“他若要害我,毒酒都已喝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想到此处,朗声笑道:“我看庄主也是个豪爽之人,好,我便交了你这个朋友。”说罢大步上前,取了一碗,一口气喝干了,道:“好酒。”
雁广贤哈哈大笑,也将酒喝干了,携着他手,坐到了首席。
红衣少女早已生了半天闷气,见杨珞过来坐,更是气愤难平,恶狠狠地瞪了杨珞一眼,背过身去。
雁广贤见状道:“静如,快来给杨小兄弟赔个不是?”
那少女闻言又气又急,指着杨珞道:“给他赔礼?他想得美,我才不干。”说罢转身飞奔而出。
雁广贤不禁皱了皱眉,对杨珞道:“杨兄弟别见怪,都怨她娘死得早,让我把她给宠坏了。唉……真是越大越没规矩。”
正说话间,忽见一名家人飞步而入,报道:“老爷,不好了,庄外来了好多蒙古兵,看样子已经把庄子给包围了。”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雁广贤摸着胡子喃喃地道:“想不到他们竟来得这么快。”转头对杨珞道:“杨小兄弟,实不相瞒,我等在此讨论的正是如何诛杀蒙古兵,抗击鞑虏,却不知如何走漏了风声,蒙古兵现在已经来了,你快带着你的兄弟们走吧。”
杨珞笑道:“来了正好,正好杀他个痛快!”
雁广贤道:“小兄弟,